圣女×神父(一心向道圣洁神父伪当众脱衣训诫/礼堂媾和)
他在那儿站着,有些熹微的晨光照在身上,手里抱着一大束百合。 “神父。”我走过去,他竟然没发现我,仍然出神望着庭中。 “阿依德神父。”他转过头来,茫然地看着我,从他眼中竟读出了些许无助。一直受到天父指引,并如同大理石烛台一样散播温暖和智慧的人间引者,也有如此无助的眼神吗。他总是那样沉默站着,心陷苦海的人儿,回头望一望他,就好像还有彼岸可以依靠。 此刻看见我,神父发白的脸上甚至有些湿润了眼眶。只是纯净的悲伤,没有懊悔,没有抵抗。 他已经认罪。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邀他一起走。我们要跨过中明大街,去礼堂供奉百合。这束百合轻躺在他的臂弯,上面仍有露珠没散。他的臂弯一定最是安宁。 路上有问好的民众,离得远远地致意,既恭敬,又畏惧。我和神父隔着一个身位的距离,如同一切守礼的人们,但我伸出手指到他臂弯的百合花上。我滑着一颗露珠,顺着乳白色的花瓣往下,弯钩到盛放的花瓣尖,露珠垂滴下去。他对此轻浮举动敏感地僵硬了一下。 “你昨夜的身体也如此湿滑吗?”听及此,他已经完全迈不动步伐。 他终究是抬起头用愧意的灰蓝色眼珠望着我,眼里是蒙着海雾的北冰洋,低头致歉,却无法开口。这是连赎罪的祷告都说不出的事。 我知道为什么。他昨夜迷离梦醉,在梦中抚摸圣女的唇瓣,甚至宽解她的衣服,与她赤裸相贴,rufang的柔软让他现在想起心底都一guntang。他这戒除世间一切欲望的身躯可耻地玷污了圣女,辜负了天父,今早醒来时,不仅床单上有脏污,连枕巾都湿漉漉。 我从衣袍的挂里掏出一方枕巾,像刚刚带着露珠在花瓣上滑过,我摸过一处干涸的白浊。他一定已经心在地狱的烈火里煎熬。 yin渎圣女,他比想象中还要受万倍惩戒。 “脱衣受诫。”我向他下令。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坦然对我说:“到禁闭室,阿依德随您处置。”不哦,就在这里。“做得出,不该对上帝隐瞒。向我赎罪,开诚布公。” 他停了好一会儿,慢慢单膝跪地把百合放到我脚边。然后解开宽袍,脱下内里,他赤裸的背部精壮,跪直忏悔。但他没有脱裤子,我拿发间的插针划过布料,顿时四分五裂,他已经全身暴露在日光下。 人们都停下手里的活儿。不论是卖花的,赶车的,还是游荡逛街的,牙医,马夫,各位小姐太太们都聚拢来,围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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