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看着里面,窃窃私语。 “让他们看看这是谁呀。”我还有闲情雅致调笑。这恐怕是他的地狱。这个守礼、虔诚、一心一意听从教义的神父,是否在想耶稣被钉上十字架的时候是如何心理?可他甚至没有一件衣服避体,可他甚至要跪倒在一个女人脚底。那些礼拜日到这位德高望重的神父面前做弥撒的教徒们对他可有对圣子的一丝崇敬?还是看到他当众赤体唾骂羞辱? 那些他曾分出去的松饼和葡萄酒好像不再是耶稣的圣体圣血,只是他一介破敝的残躯和心血。他献祭般地将自己贬进泥里,祈求以奉献骨血来获得他爱悯的群众的尊重。 * 他赤身跪着,我将他脚踝并拢。他有些颓丧地垂着头,我稍微提起他的身体,他的身体长而软,不是硬挺挺跪着,也没有很躲避,只是柔软着弯曲着。 我从袍袖中抽出戒尺。 “啪。”一尺打在脚心,迅速泛起红痕。他足弓一蜷。脚掌神经密集敏感,这一尺震得他脚心发麻,痛意直蹿到小腿。 “啪。”一尺打在臀部,两瓣由白变红。击打在rou上的声音又沉又响,这一声震在他耳里,羞愧难当。 “啪。”一尺打在前胸,横贯胸肌,两个rutou。rutou娇嫩,一下火辣的痛让他咬紧唇瓣才能不哼出声。 原来戒尺这么痛。他想,应该的,就该让这样的痛警醒自己。 但还是在挨下一尺时打了个踉跄。周围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他想向圣女告饶,哪怕给他一张破布遮蔽,她想当众处置他也可以,他已经无法胜任这份神职,他会卸去光环,以一个罪人的姿态去侍奉赎罪。 “啪。”真疼,臀上挨痛已经受苦,还光着屁股被大庭广众观看,在明晃晃的日头下给人评头论足,太阳光怎么可以就这样照在他屁股上?即使勉力不让自己作出动作更招人羞辱,可挨下戒尺的时候,雪白的圆球还是随着震颤,仿佛他的每一次肌rou绷紧都会被非议,他们会讨论他的屁股被打得变了形状吗?他们会耻笑那些红印吗?阿依德闭着气甚至不敢呼吸,汗水涟涟。 * 明明这种惩罚已经从内到外击溃了他,他肌肤受痛,身上蒙羞,违背内心,悲戚的身躯快要承受不住栽倒在地,但他依照心志里那部分好似要献祭的觉悟,竟硬生生认为这理所应当地扛下来,还要再抗下去。 他是否想以低贱获得崇高,是否以为这是上帝的考验,这是他的受难场? 我不许。 我不能让越是残酷的刑罚加诸他身上以至于让他以为责难可以谋求信仰的坚定,更显他的忠诚和修行。 “孩子,”我问他,声调像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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