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活像是微波炉里蒸过的,棱角嶙峋十分扎人。最终合着肠血才稍稍好受一些。我往那张几台扫了一眼,差点吓昏过去,最粗的一条简直与象拔蚌一样粗,让这玩意捅进去,我命休矣。 「别再cao了,这太痛了,哪怕小号我也受不了啊,你当我是你啊,可以自由收缩放大屁眼。」随着她速度越来越快,我眼前逐渐出现重影,血气填充前胸,就快咳出血来。 「咱们说说话吧,你别去多想就没那么痛了。」她重新换了条黄瓜大小的假rou,在肛道前比划,jian笑道:「这种奖励通常别人要付我钱老娘才肯屈尊,今天算是热力放送了,你有什么可不满的?你半天前杀我时气得沸腾,我想是因为没cao成功,中途被我叫停了才会恼怒吧?所以,我打算让你尝尝女人被cao时大概是种什么感受。」 「这两者有可比性么?女人是靠那话儿获取快感,男人的肛门只会带来痛苦,我是个谦谦君子,过去zuoai时可曾这样待你?你敢不敢松开我?我手脚全麻了!」 「不敢,要我松开你的前提是,会率先打断你四肢,你自己挑选其一吧。」她狂笑数声,将假rou猛烈一插,熟练到连手都不扶,便顺滑地探入屁眼,我感觉这东西似乎顶到了小肠。 「真是可惜啊,要是再坚持坚持,没准死的那个就是我。」弥利耶一把揪住我乱发,咆哮道:「你这言不由衷的骗子,没想到还真敢下死手,现在又掉落我掌心,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想杀就杀,少他妈废话!老范说得对,獍行都是畜生,打了整整一天,我早就腻了!老子还是那句话,自十岁起就不曾怕过死!」我狂号一声,想要伸头狠咬她,却不能够。 有些肛功能强健的人士,或许会喜爱被女人推磨,但他们都受到过训练,而对于毫无经验的人来说,那就是酷刑。男人的尊严将被剥夺得一丝不剩。竭力挣扎,绳索越来越紧,反而会慢慢扣入皮rou。你心中怀着恐惧,生死捏在别人手里,她想快就快想缓就缓。为了加大力度,她往我腰部捆了条质地坚硬的绳索,在两头结了个手环,如此一来既能控製节奏,又能让整条假rou每次都能插到没入肛门。 「痔疮男的话,应该时常习练被女人捅菊花啊,那样会增快血液流通,对你来说有益无害。Alex,你的屁眼都被老娘插的快破皮了,咱们换个体位如何?」她猛烈地抽出黄瓜,开始往身上套那条象拔蚌,走来我脑袋前,手指在颊间一扣,趁着我微开唇舌,忙不迭地填入。 「狗奴,为老娘认真地吮rou,就像在车里舔屄时那样,要包含感情地,渴求甘霖地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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