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远处传来阵阵划水声,不明来歷的暗红光斑如花蕾绽放又雕零,阵阵不间断的剧痛袭来,我被痛到醒来,却见自己在一间漏水严重的破屋里,自己被数股红色尼龙绳捆得像头死猪吊在手术台前。头顶吊着只黑色壁鐘,显示时间为傍晚五点,预示我昏死过去足有半天多。 阴暗尽头有一口浅水槽,里头倒卧着一具黑漆麻黑的焦尸,冲那纤细体型可能是贼娘们。这却是奇了,难道弥利耶被我炸死了?可若是如此,我又是被谁绑在这里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像荡秋千般摆动,那种剧痛正源自两股之间,腿根麻木早已感觉不到存在。 「该死的,难不成!」我冒着折断脖子的风险往后撇了一眼,几乎惊得高叫起来,可惜嘴里塞着口枷,并缠着好几层胶带,有个浑身血污的女人正面无表情地推磨,在她边上,摆着大小不一各种口径的假rou。她那对桃乳在黑暗中显得鲜艷欲滴,如火中的灰烬那般通亮。 「誒?你醒了?没料到你比恐龙还迟钝,老娘都这样cao了快半小时了。果然哪,九频道yin荡的Dixie的男友玩弄起来就是舒爽,皮糙rou厚得干都干不醒。」她yin笑着拔出阳具,端着个摄像机走到我跟前,找来一个支架固定摆好,让镜头冲着痛苦不堪的脸,对我做了个噤声,道:「我现在给你松去口球,你别哇哇大叫,吵到邻居我可是会毫不留情打你屁股的!」 「救,救命!」口枷刚被扯去,我慌忙向着四周狂呼,回应我的却是一片死寂。 「拜托,我说什么你都信,这里是地底十米的手术间,庸医特别设计了房间,墻里塞满石棉和隔音板,你哪怕喊破嗓子都传不出去,还是省省气力吧。」她重新走回侧后,探指往股间掏挖,然后擎着脓血给我过目,道:「看,早跟你说了,喊得太用力,肛门都开裂了。」 我使劲提了提手脚,纹丝不动,绳索将我捆得像只粽子,数量简直多到了可笑的程度。我的一条腿往前吊着,另一条却任由地心引力垂着,这种捆法极度难受,令人浑身充满无力感,心中穿行着绝望。勿忘我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嗤笑,指着边上的机台说:「既然你现在醒了,我打算遵从你的要求,咱俩由浅入深,循序渐进,先从最小号的开始,怎样?」 「不,我没答应过,还以为你是说着玩的,咱们跳过行不行?我有痔疮,那样我会死的。」 她哪会管我死活,选了一支套上后便推入肛道,脸上又浮现出适才的那种神情,看着薄光下我光溜溜的脊背,以及上翘的五指,奋勇猛进地推起磨来。这该死的娘们,cao我也就算了,连一点润滑油都不用,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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