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玉心里莫名发憷。 那种既不算生气、也不算高兴,带着些许不解,但又没什么感情的眼神。 这让她想起一件困扰她多时,已像跗骨之蛆、剧毒梦魇般紧紧缠绕于身的怪事。 沈燕归在外结识的江湖人中有一对相依为命的兄妹,家世坎坷,遂了无牵挂,在送往千麓山庄的拜帖中,只有属于这两人的拜帖每月都会出现,如今已是一旬一封,俨然摆出种不见不休的架势。 辛玉写信表明身份,试图婉拒,谁知最新的一封信笺里,竟夹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暗害沈大哥的一味毒只有沉香谷有,沈夫人知道都有谁能接触到吗?” 谁也不知道看见这句话时,她的心中涌现出多么巨大的惊骇和恐惧,像是比死还绝望的末日当头罩下一样。 没有别的出路了…… 辛玉想。 她起身点燃几根红烛,放下床帐。 辛玉将腰带解开,中衣一点一点滑下,露出雪白的香肩。 女人脸颊通红,眼珠深黑、迷蒙,其中的感情却热切而坦率,翻涌着近乎无穷无尽的爱恋。 沈燕归流露出一点震动的神情,第一次在宽衣解带被扶上床之事中完全配合。辛玉的身躯纤细瘦削,有一点武功的底子,搬动他倒也不算太吃力。 烛光中,女人的雪肤如同上好的暖玉,呈现出一种娇嫩微粉的色泽。 “阿徊……”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忍住啜泣的欲望,“求你了,玉儿不想有孕。” 沈燕归的视线追随她的动作,感到一点疑惑:“不愿就不愿,我可以喝避子汤,也有羊肠衣……” “这些措施父亲都做了,母亲还是怀上了。”辛玉覆在沈燕归肩上,哭得不能自已。 沈燕归动了动唇,敏锐地察觉出紧绷空气下的暗流涌动:“那,你待如何?” “我想要你,阿徊,我想要你……想得要死了,如果你不同意,玉儿就要死了……” 辛玉不知从那里摸出一只前尖后粗,质地结实柔软,似是用初生鹿茸制成的物事。 沈燕归的眼睛睁大了。 这东西,他曾在同行过一段时间的浪荡儿看的春宫图中瞥到过。 那是……被称为触器,或“角先生”的房中yin具。 “你想做什么?”沈燕归难以置信地瞪着辛玉,胸膛不住起伏,“你把我当成什么?你竟想把这东西用在我身上?” “阿徊,阿徊,求你了……”辛玉哭得梨花带玉,咬着唇低喊,“我想要你!我就是想要阿徊!” 沈燕归黝黑黝黑的眼睛淬了毒一样盯着哭喊不休的女人。 ——“啪!” 他抽了她一巴掌,正正扇在辛玉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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