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无视母亲头上的缝合疤痕的话。 “等一下,信息量有点大……”野良接过了照片,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所以说胀相是你作为男性的时候的孩子,悠仁是你作为女性的时候孩子……还真是兄弟啊?” “不是,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野良忽然反应过来,绝对有问题。 “啊,那个照片,你来决定什么时候告诉悠仁,他不是在你那里吗?”羂索似乎真的只是来拿个照片,这就已经走到门口了。 “等下,你怎么知道悠仁在……”野良追出去门外就已经没人影了,下意识的抬头看,果然在天空中看到了鸟类的咒灵。 行吧,他可不会飞。 野良走回去的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他忘记了什么事。 连羂索都知道悠仁在哪儿了,高专也终于想起来了排查失踪的学生家里,简单来说,他被偷家了。 “虽然说是很简单的陷阱,没想到你就这么中了……”五条老师仗着腿长坐在后腿翘在半空的椅子上,面前是被绑在另一把椅子上的野良。 仔细观察了半天之后,五条自满的说出自己的结论,“难道说你其实是个笨蛋?” 野良忍不住嫌弃的啧了一声,说别人是笨蛋的人才是笨蛋吧,但又不敢直接说出来。 “我说我只是去探探底你信吗?”野良不抱希望的说道,没想到五条居然直接说,“我信。” 配合的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六眼真被挡了,野良狐疑的看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你翻一下我口袋,有张照片,应该够用来解释了。” 五条拿出照片的那一刻,就突然浑身的气息都变得危险起来,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 “你来决定吧,什么时候告诉悠仁。”野良踢皮球一样把问题传给了五条,这些复杂的智斗真是一点都不想沾边。 五条周身那种危险的气息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疲惫,他仰躺在椅子上抱怨起来,“哎——真麻烦啊,要不把高专上头的老头子都宰了得了。” 野良有种不祥的预感,好人不演好人的情况通常就是,他要被送人头了。 “顺便一提,那群老头子的意见是处你死刑哦。”五条相当无赖的笑了笑,“有什么意见吗?” “……就算我说拒绝也没用吧?”野良倒是不觉得五条是来杀他的,不然也不至于聊这么久,“不是,你难道要我去杀他们?” “难道你做不到吗?”五条老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不不,不是这个问题吧?”野良相当讨厌跟这些强大的咒术师相处,处于权力中心的家伙总会有过于麻烦的欲望,“我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我从来不主动惹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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