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咒术的咒具也对他没有用,野良自身的术式只是cao控风而已。 最开始他并不知道庇护的极限在哪里,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但命运并不允许他普通,至今为止献祭过多少人,连野良自己都记不太清。 咒术师的传承并非全然是御三家那样体面,一些普通的咒术师只是终生都在守着危险的禁物,他生来就被教导,他们一族要代代镇守着并不确认是否存在的邪物。 人的记忆很短暂,复杂而重复的仪式无论做的多有趣,他所处的时代刚好让每个人知道世界究竟有多广阔。 当他看到地震过后一切化为乌有的时候,他从内心深处松了口气。 那一天,得到自由的有两个人。 他舍弃了名字,以野良的身份游荡,寻找到了自己的使命,那位大人在看着,以只有他能看到的方式。 野良捏着花瓣,顺着风飘来的方向,沿着河流一路行走,隐约的感受到了印记。 奇怪,留有印记还活着的人,难道说七海在附近? 结果野良兴致勃勃的找了半天,被樱花盖住的血迹,他找到了藏起来的羂索,顿时索然无味起来,咂了咂嘴,“怎么是你。” “……这么失望吗?”重伤倒地的羂索还能笑得出来。 “你别笑,怪吓人的。”野良显然没有任何救治的想法,以他丰富的被坑经验,羂索这种状态根本没什么影响,只不过看上去凄惨一点罢了。 “不问问我谁干的?万一人还没走呢?”羂索也索性不演了,反转术式直接治好了所有的伤,“悟刚走没多久,现在移动的话说不定会撞到。” “六眼啊,那合理了……”野良顿了一下,“你故意被打成这样?测什么?看他还念不念旧情?” “很有效哦,他不会杀我第二次。”羂索笑眯眯的追加解释,“嘛,主要是也不想打起来嘛,浪费咒灵就太可惜了。” “不用解释,感觉听了就会被算计进去。”野良立刻抬手阻止他继续说,继而有些困惑的问道。 “你现在到底,是谁?” “有时候真讨厌你那跟动物一样的本能。”羂索笑着叹了口气,反而领着他走,“跟我去个地方吧。” 并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而是普通的居民区,羂索像回自己家一样翻出备用钥匙,熟练的打开了门,示意野良进来。 “这里是?”野良扫视了一圈,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家,墙上贴着家里小孩获得的奖状,名字是,虎杖悠仁。 野良觉得有点头疼,羂索倒是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什么东西,“有了,给你。” 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家庭合照而已,夫妇抱着刚出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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