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的街道,仍有醉酒的人步履蹒跚的离开居酒屋,野良哼着歌走进阴暗偏僻的小道,不多时就有人慢慢尾随而至。 “这位……”穿着西装的中年大叔极尽讨好的递上名片,野良一看竟然是牛郎店的招工,顿时有些无语。 “倒也不是不行。”野良自言自语般的,跟着大叔去了店里,大叔浑然不觉接回来的并不是摇钱树,而是诅咒。 咒灵受rou时会读取被害者的记忆来获得一些常识,野良则帮胀相换了一个又一个受rou者,留下一地凄惨死状的尸体,直到他听见一声女性的尖叫。 “哎~牛郎店里也有女性啊,算不算欺诈?”野良懒洋洋躺平在卡座里,朝倒霉的女人笑了笑。 胀相再一次的受rou,身形显现的同时说道,“足够了。” “这么快?”看来那位女性了解的东西相当多啊,野良环视了一圈还残余的活人,“那剩下的怎么办?” 回答他的是一发旋转一周的穿血,全被切成两半自然没有一个活口,大量溅出的血液让现场显得格外凄惨。 野良的笑容僵在脸上,穿血丝毫没有顾及到他,虽然碰不到他的身体,也被吓了一跳。 偏偏胀相还觉得没什么问题,困惑的反问他,“怎么了?” 行吧,他还是个孩子,野良自我安慰,看再多也学不会道理,能多懂得点常识就不错了。 话是这么说,野良看着胀相明显自信满满的背影,总觉得有点担心,一个人的本质不会因为看了什么而改变,他之前就那样,现在可能还是那样。 野良不放心的贴着门口偷听,好歹听到了kiss的声音,刚放心下来,就听见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连忙打开门,才发现倒霉的悠仁被踹到了门板上,而胀相正一手捂着脸纠结,一边冲他挥手示意叫他别说话。 看来是需要静静,野良摇摇头重新关上了门,只要别把宿傩打出来,问题就不大。 隔壁的动静折腾了大半夜,野良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出门,看看隔壁的俩人还活着没。 跨过基本等于不存在的破门,整个房间都被砸的一团糟,反倒是床上的俩人,胀相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睡出个大字,悠仁只脱掉了上衣,还靠在他胸口贴贴睡着了。 怎么看都没什么进展,单纯只是靠打累了才睡得着觉…… 忽然眼前有什么粉色的东西飘过,野良望向窗外,盛开的樱花随风飘落,路边的樱花落了一地,河道几乎被樱花的花瓣覆盖成粉色。 为什么邪神大人会于此刻降临,因为樱花季?顺平?咒术师?还是说仅仅是人数够多了? 邪神的庇护并非咒术,因此即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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