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闭上眼睛,一个又一个受害者齐声骂自己是无耻的荡妇,沈松、郭永坤、孟璇、林素真、萧珊、甚至还有苏忠平都站在自己面前,咒骂自己是胸大无脑的蠢货,是淫荡下流的母狗,所有的罪恶,所有的沉落,所有人的苦难,都是因为自己,一个傲慢,自大的刑警队长,乞求着与余新结婚,在新婚夜里无耻的与他交欢。
石冰兰觉得,自己恶心极了,罪恶极了——我是个罪人,我是个罪人,我是个罪人……一遍遍重复着自责的话语,关掉喷头,她拿起浴巾,将湿漉漉的胴体仔细的擦干净。
她正要起身离开,忽然想起什么来,又认真的把那对刚穿在自己乳头上的乳环也擦了好几遍。——去他的刑警队队长,冰奴才不是罪人,冰奴是主人的老婆,冰奴是主人最宠爱的大奶母狗,我现在可是有乳环的性奴隶,在主人面前,这些人连狗不如,打狗还看主人呢,我受够了!我再也不要做石冰兰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冰奴!
缓步走出浴室,以爬行姿态行进到卧室门外,「冰奴来伺候主人了,让主人久——」
石冰兰进了卧室,稍微抬眼一看,只见床边的墙面上多了一幅并排挂着的巨幅照片。那照片是一个男人黑白的头像——亡夫苏忠平的遗像!
看到亡夫,石冰兰的脸在一瞬闪过了一个此前从未有过的表情,淫邪而妩媚,邪恶又阴险的笑,竟然与余新在狂笑时的邪魔表情有几分相似……
「怎么样,这是主人刚才突然想到的点子。」余新不怀好意的调侃道,「让你那死鬼看着你被主人开苞,看着你的新生,今晚会更有意义的!」
她刻意摇摆着屁股爬上了床,用嘲讽的语气道:「主人,您说得对,那死鬼没本事把冰奴调教好,能看看也算是给他送上的『新婚礼物』了,您说是不是?」
余新大喜,也发出了阴恻恻的怪笑,「老婆说得对,这场开苞秀就当是给这不长眼的死鬼的新婚礼物了!」
说着,余新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大块雪白清洁的手帕,整整齐齐的铺在了枕头上,石冰兰马上想到了余新这时要在为自己「最后的处女地」开苞后检查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