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昏迷中恍惚听得锦儿叫床声此起彼伏,延绵不绝,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压抑,时而酣畅。只听得那抽送水声渐急,到后来竟“咕唧”大响,巨浪奔腾般;募地里那水声又变得柔韵细细,锦儿闷哼不停,呻吟之声混入抽送声中。
若贞只感心中荡,脸上发热。那“咕唧”水声虽响,始终掩没不了叫床之声,双声杂作,音调动人之极。忽儿又传来男人畅快淫哼之声,犹似巫峡猿啼、子夜仙鸣;锦儿叫床之声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个极尽爽朗欢畅,个却是柔眉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竟似快活无边。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更不知俩人变换了多少姿态。锦儿吟声忽高忽低,时而如凤吟鸾吼,时而如鹿嗥鹦啼,或若长风振林,或若微雨湿花,极尽千变万化之致。而那抽送水声始终清亮,男吟之声也极尽欢畅,各呈妙音,丝毫不落下风。
三般声音纠缠起,似乎斗得难解难分,但那男吟之声却更显游刃有余。
若贞听音入梦,如登云台,如入仙境。迷糊中坐在云端,双手各握根阳物。
根是奸夫高衙内的,长达尺余,单手无法满握;根却是丈夫林冲的,长不过三寸,粗不过半寸。她纠结万般,咬红唇,竟甩开丈夫阳物,张口欲将奸夫巨龟吞下,时小嘴张到极致,却又哪里吞得下!正羞气时,却见个独臂头陀,提刀抢上云台,拿住她手腕,叫道:“淫妇,拿命来!”
若贞惊出身冷汗,挣之下,却发现自己丝不挂,正躺在林冲怀中,原来是场恶梦。她芳心乱颤,惊愧不定之余,却听身后传来“呜呜”闷哼之声,急忙转过身去。只见高衙内光着身子,大马金刀端坐在张椅上,美女跪于跨间,捶下臻首,秀发披散腰间,双手上下握着根巨物,小嘴张到极致,堪堪吞下那硕大无俦的龟茹,巨龟似已卡在嘴间,小嘴无法动弹分毫。那美女不是旁人,正是锦儿!原来那“呜呜”闷哼之声,正是从锦儿口中发出的。
正是:“色胆
包天双飞燕,入林府显张狂;恰似皂雕擒雌鹂,浑如猛虎啖羊羔。”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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