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这不太好吧?
这时,有一名东厂太监道:“这帮西厂的垃圾,虽然死有余辜,但如果是咱们西厂杀了他们,万一海大富向皇上告状,我们可就惨了。
“怕个屁!”
赵大江眼中闪过一抹冷酷:“将这帮垃圾丢下悬崖,死无对证,神秘失踪,谁敢说是我们东厂做的?”
“就算海大富向皇上告状,没有任何证据,皇上岂会怪罪到我们头上?”
赵大江反问道。
“赵公公机智过人,属下佩服!”那东厂太监立刻拍马屁。
其他的东厂太监也纷纷露出敬畏之色。
“我可以作证啊!”
“赵公公,你如果想此事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只能把我一起干掉。”
一道优哉游哉的声音响起。
赵大江一怔,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华丽,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虽然被二根铁索交叉捆住,但他却是一副悠悠然的神态。
“楚天鹰,你盗取库银八百万两,罪大恶极,等我将你擒带回诏狱,你就知道咱们东厂的厉害!你还敢激怒我?”
赵大江面色二塞。
“是么?”
楚天鹰淡淡一笑:“但我想,赵公公不但不会把我擒回乾都,反而会护送我安然离开乾都地界。”
楚天鹰微微一笑。
“哼,一个江洋大盗,哪里来的底气!
赵大江冷笑一声,正要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不料。
楚天鹰不紧不慢的掏出一块令牌,悠悠说道:“赵公公,这块绝密令牌,你应该认识吧?”
“这是!”
拿起令牌一看,赵大江面色陡变:“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这是东厂的最高秘密!
在东厂,只有东厂督主和几个位高权重的挡头才知道。
“哪里偷来的?”
楚天鹰不屑一笑道:“你还真的以为我只是一名江洋大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