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太冲动,否则我大可以和诗璇第二天去报警,即使我不熟悉当地的法令,这三个王八羔子也一定会被处理。我开始细细回想诗璇的表现,以及她当时言一行。
“宝贝你快走,我一周后回来。”我耳边突然响起这么一句话。“一周!这是她随口说的,还是她和黑人约定好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把这句话喊了出来。诗璇是想说以前的事她既往不咎,为了救我再牺牲自己一周么?诗璇现在不太可能在原来的地方住,应该只能由那个黑人来安顿。所以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么?
我似乎得到了结论。
纵然再怎么合情合理,我也丝毫找不到平静的理由。我想起诗璇曾趴在我身上说如果不是我她可能在被室友蹂躏后就不想活了之类的话,慌忙冲回了卧室。
下飞机后我忘记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老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要回到我身边来。”手机屏幕上和诗璇的微信对话框还开着。
四、我向公司请的年假还没结束,如果我乐意可以一直休息到春节结束。
诗璇应该没机会回我,这注定是一个无法安息的夜晚。
凌晨2时14分,下午睡太久我现在困意还不是很浓,胸口有些隐隐发痛。
我不想打开电视,只想静静地坐在床边注视着窗外的夜景。夜色到了最深的时候,日光已经褪去很久,黎明还有很长的时间要等。城市的天空没有星星,遗落的星辰都碎在了地面上,夜空像哭过一样有点微微发红。挪威现在应该是晚上7点左右,不知道诗璇怎么样了,我不太敢去想。人就是这样,你越不敢想就越容易不由自主地想起。有几个瞬间我似乎感觉到诗璇就在我背后,趴在我耳边轻轻地抽泣。
我看了下手机,早上5时43分,没有任何回应。时间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天色还没有亮,心里还是空空的很难受,躺在床上感觉有一股又热又潮的气在胸口乱撞,好像几千只蚂蚁在身体里乱钻,又痒又燥的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我起身离开卧室,走进自己的书房打开了电脑。
说实话我根本没有心情用电脑,只是想在书房坐一会儿,习惯性地就开了机。
我在浏览器上瞎逛了一会儿,想不出自己到底要干嘛,于是在黑暗中开始对着屏幕发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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