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点泛白,我把露出一丝缝隙的窗帘关严实,继续独自坐在幽暗之中。习惯黑暗了眼睛有点怕光,我甚至有些害怕光线会无情地刺穿诗璇那几乎裸露的羞耻。我很庆幸对方是个外国人,这些照片出现在我的私人邮箱里,而不是诗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诗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时间我已经痛定思痛,除了想让诗璇回来,不再奢求什么了。这个黑鬼,明显不像是那些欧美A片或者是剧情片里面的黑人。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对诗璇的玉足也有着极大的占有欲。这和我之前脑海里那种只会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干得两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样。仔细想想,猥琐男叫他参与一起群交诗璇,而他看到猥琐男的死亡时那么镇定,像完全没有感情一样;他能在我被警方审问的时候和诗璇做好交易。或许这个畜生很不简单,或许他以前就和诗璇的变态室友有过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计划也说不定。
我在慢慢揣测他的意图。这笔交易中,我已经跑了回来,诗璇为了防止他鱼死网破必须要肉偿他一周。这应该是他们私下的交易。一周后如果他继续胡搅蛮缠,那恐怕经历了这些摧残的诗璇也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这种结果对我们三个都没有好处。他发这些照片的企图,我差不多猜到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要说依据,也只有诗璇给我的信念,她说的类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来”这样的话。
我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
现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邮箱,直觉告诉我我不该回复——语言也不通。我要不要给诗璇发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痒,好像被人用鸡毛在挠。我按捺不住,拿起了手机,在打字的时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应该够了。
五、1月19日早晨6点27分,我准备起床洗漱——然后去公司。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昨天那一整天的,极度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公寓。我决定在诗璇回来之前去上班,起码工作可以让我变得充实起来。如果整天无所事事,我恐怕会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各种胡思乱想然后疯掉。昨晚我单独跟一些朋友说我已经回来了,于是信息一条接一条忙了整个晚上。我不敢发公共状态,怕诗璇的父母看到了来我这刨根问底。
我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金融区的某高层办公楼里,整五个楼层都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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