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剑女子面无表情道:“你们且等等,我们还有话要问这位姑娘。”
吕宜看一眼握剑的女子,壮着胆子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哪位郡主,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还有一名女子也站出来,指着地上被撕烂的衣裳:“你穿着宫女的衣裳说自己是郡主,你可知冒充皇族是死罪。”
“一个宫女也敢冒充郡主。”
“这副德行算哪门子的郡主。”
“没见过你这么不脸的郡主。”
“这德行都赶得上颂长公主……”
“……”
粗使的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言,毫无顾忌地辱骂着宫女。
忽然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进来,一把推开女人们道:“你们放肆,这是长安郡主。”
韩司制终于出现了,死死护在宫女前面道:“你们谁再敢往前一步,本司制一定让太后治你们的罪。”
“长—安—郡—主……”
静室内忽然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反复念着这个四字,众人惊讶地看向后面。
吕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静室,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韩司制赶来说出宫女的身份才开口。
骤然看到吕序,吕宜和吕婕暗叫一声“不好”,今天的事情无法善了,序儿是不会放过长安郡主,今天长安郡主就算是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但这也不能怪序儿,怪就怪颂长公主那个娼妇,当年她害得序儿那么惨。
他们不知道吕序都经历了什么,但是抱回来时,血染红了包着她的披风。
上官老神医处理伤口时,倒了一盆又一盆血水,染血的纱布几乎每天就扔掉一筐,撕心裂肺的叫声响了几天几夜。
同样惊恐万分的还有韩司制,以为自己被人打晕,醒来不见偷偷出宫的长安郡主,好不容易找到发现她失了清白,已经闯下弥天的祸事,没想到竟撞到了吕序跟前。
“长安郡主,知道我是谁吗?”
吕序走到她面前,尊下身体眼里的笑意人畜无害。
韩司制赶紧把长安郡主拉入怀里:“吕序,你要是敢伤郡主分毫,太后一定不会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