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护士见了,虽然也是将信将疑,但发现我们好像除了外伤并没有什么别的大碍之后,也就没在再说什么。
离开诊所的时候,我们脸上都弄上了一些胶带。
摸着鼻梁上那厚厚的绑带,我担心我妈要是见了我的样子,估计会被吓得够呛吧。今晚回去得找个好点儿的理由,我一定不能让她知道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跟别人打架。
薛鹏的车行驶在马路上,他突然问我:“沈江淮,如果我能向你证明,我跟陈韵是清白的,那么你是不是就不会跟她离婚了?”
我看向他。
只见他虽然开着车看向前方,却是漫无目的的行驶着。
薛鹏的这个问题,还真问到点子上了。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在婚姻中,是受害者。
所以,如果陈韵要是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儿,那背叛婚姻的人,就是我了。
这肯定与我的价值观是不符的。
不过,我鄙视婚内出轨的人,虽然我跟罗芳已经约好将来要在一起了,但我们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没有做过任何越轨的事儿。
我说:“我跟陈韵的事儿,和我跟罗芳的事儿不是一回事儿!”
薛鹏听后,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沈江淮,你少给我弄顺口溜?你当你是情圣吗?你还想脚踩两只船吗?”
见他脾气又暴躁了起来,我依旧冷冷地说:“薛鹏我郑重的告诉你,我与陈韵的婚姻问题,是多年积怨造成的,跟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这么多年你就忍了,现在为什么忍不了。”
“正是因为这么多年了,所以我才不能再忍了。”
前方是红绿灯,薛鹏踩下了刹车,他扭头看向我:“如果罗芳没有出现,是不是,你就能继续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