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其中空空如也，就惊讶的出声问道。
“空气面膜啊！”
程凡解释道：“你把它倒在手上，就能看到他的全貌了。”
“这不就是空的？哪里来的全貌？”
叶茹萱边说边将青花瓷瓶倒过来。
随后，当一丝丝的凉意在手心浮现时，脸色突然变了！
她惊讶的盯着手心的点点星光。
明明什么都没有，看上去却又异常美丽。
“难闻气味和颜值，是没什么问题了。”
“可你确定，这真的有昨天那种面膜的效果？”
“不信你就试试呗。”
面对程凡的提议，叶茹萱直接将面膜敷在脸上。
直到肌肤，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年轻。
李珂顿时惊呼道：“好神奇啊！”
“这种看不见的面膜，居然真的拥有昨天那种面膜的效果！”
随后又有些羡慕。
毕竟办公室里除了程凡这发明者以外。
就只剩她，还没试验过这种新产品。
正失落呢，程凡的手里直接变出另一个青花瓷瓶，道：“要不，你也试试？”
“我？可以吗？！”
李珂睁大了双眸，不可思议的望向程凡。
大概是有些受宠若惊吧。
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秘书，居然也能得到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