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情进展顺利,我的心情仍总是忐忑不安。曾薇还想去看看她的外公外婆,我也要回去办理三个人的手续,所以我们暂且分开两天行动。虽然这次不过是两天的短暂分别,但对于这种分别,我总是有点担忧,强调她们一定要每几个小时跟我联繫。
可第二天我就接到羽熙的邮件:“我去找薇薇,主人不要担心。”可等我回到房子的时候,却看到一家大型的看护医院准备接他们走,她们两个人都没在。
问了之后才发现说曾薇付钱给老人家办理了终身入住,我赶忙问邻居。
“薇薇啊,前天就看到来了几个人带着箱子进去,又带着箱子走,没看到她出门啊?”
“那一个长髮的女生呢?”
“她啊,第二天哭哭啼啼接着电话就出门了。说起来薇薇也是可怜孩子,她妈那血……”邻居开始絮絮叨叨。
“哦,好,谢谢!”我马上奔向车库,拨打了曾薇的电话,关机。又拨打了曾薇的电话,也是关机。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我的心头,我隐约感到她们可能出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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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页⒉∪⒉∪⒉∪点¢○㎡(六)我走进一家废弃医院的办公室,田先生非常客气的让我坐下,他身后的一个年轻手下给我倒茶,他看起来非常结实,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军人。倒完茶他就后退了,但是他跟另一个人站的位置,隐隐约约对我形成夹击。
我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右手边是一个非常大的落地玻璃门,被一道门帘挡着,只露出一块玻璃,隐约可以看到后面也是一个房间。
突然,我隐隐约约的从那个调教室禁闭的门后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也听到了男人用力的呼哧声,随之而来的重重的呻吟。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羽熙和曾薇在你这裡吗?”
“在是在,不过不是已经拿了我的钱么?”田先生盯着我,点着自己手上的香烟。
“谁拿了?”
“哟吼,你居然不知道,这个主人呀。”说着他一挥手,那道门帘就打开了。只见一个女生被绑成大字型捆在墙上,头上戴着面罩,绳子深深的勒着,面具裡流出来的口水滴在高高的挺拱起的胸部。浑身的汗水和口水让身体亮的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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