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言论,虽然我内心深处的酸意依旧,但转念一想,这实际上却是无意间取消了晓滢对我的惩罚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单独睡客房,恢复了和晓滢共床的日子。
事实上,在房间改装好之后,哲哥一次也没有在我们家停留过夜。新的家反而更像是我和晓滢两个人的新窝似的。
对于这点我暗自窃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参与了“招待”郑董的游戏之后,我和晓滢之间再无秘密,感觉俩人的关係几乎就像是最亲密的“闺蜜”一般,连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宽心的是,在郑董之后哲哥原则上已经停止了晓滢这种“性招待”的游戏,未来也不太考虑再继续进行。为此,我曾经试探性地问在这期间她迄今为止到底与多少人上过床,却碰了个“对女生问这很没礼貌”的软钉子。
虽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柜台接待宾客,然而若有需要仍会前往晓莹的办公室裡协助她。因此,偶尔也会发生某些香豔刺激的情节。每当看见走入办公室的她,脸颊上一抹红晕,我们总是有默契地会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与哲哥做了什麽旖旎的情趣游戏。
也许是要故意“撩”我的关係,晓滢更加自然而频繁地在我面前称呼哲哥为“主人”,以往原本连在闺房情趣中都羞于启齿的内容,如今却能够泰然自若地说给我听:“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讲工作的事啦我去厕所换一下护垫裡面的东西,有点流出来了”
最新找回“刚脱丝袜的时候不小心勾纱了,妳有备用的能借我吗?”
然而,说来有些折磨人的是,实际上在郑董那几次约会之后、晓滢就再也没有安排我参与她的性爱游戏,甚至更禁止我主动购买后庭相关的情趣用品。
虽然由以往的经验来看,依稀觉得这或许又是另一个游戏的酝酿。然而,我却能明显地感觉身体裡面的渴望正快速地蓄积。
在爱抚自己的过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节,如今对我已然稀鬆平常、甚至不可或缺。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坚持自己的本性是个普通的直男,最多不过是对于跨性别性爱有些热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