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的净网行动虽然摧毁了这个平台,但我积重难返的绿色心理,却始于此处,愈陷愈深。
“堂哥,今天几号了?”“我咋知道几号,又不用上学。
”胖子看看墙上时钟,“8月10号,咋了?”10号,也就是说已经放假一个多月了,看来胖子该教的都已经教过了,在看看垃圾桶里几团可疑的卫生纸,应该是连手淫都学会了。
我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在胖子的指导下手淫,千辛万苦射出一点点透明液体的自卑感,对胖子开始发育的龟头和阴毛的崇拜感,不禁为自己那时的幼稚好笑。
“管他几号干啥,反正还有大半个月才开学,咱们要抓紧时间哈皮,赶紧的,去把你那个青梅竹马叫起来,她不是说还要回去写作业么,赶紧打发走了我们上网。
”胖子看来早就按奈不住,蠢蠢欲动了。
对哦,现在是2003年,我和妃娥都还是9岁的小孩子,住上下楼的我们,整个暑假天天在一起,妃娥肩负着监督我做作业的任务,我那偷懒的父母为了出去打麻将,索性收拾出一间卧室来单独给妃娥睡午觉,同时督促我和堂哥睡午觉,可怜我和一个死胖子挤一张单人床,睡得着个屁,这不胖子趁隔壁卧室没动静,溜出来看电影了。
我正待仔细看看家里的情况,突然卧室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声,“不要!”。
和胖子对视一眼,胖子和我连忙去敲卧室门,“妃妃,咋了,醒了吗?”没人回应。
“别是鬼压床了吧?”胖子嘀咕一句。
我一急,直接转动把手,推开了门。
只见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躺在床上,身体不断颤抖着,汗水打湿了前额的刘海,嘴唇不断颤抖着。
我连忙摇着她的手臂,“妃妃、妃妃,醒醒。
”妃妃却毫无反应。
我心焦如焚,转头问堂哥,“怎么办?她是魇着了吗?”却见堂哥眼神飘忽,愣愣地没有回答。
这怎么又失常一个?!我推了堂哥一把,“咋办啊?快说话!”堂哥这才反应过来,“没事,用湿毛巾擦擦脸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