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是在一个无风的夜里,十点三十二,他似乎该睡觉了。明天是周一,要早起上课呢。可他还是没有睡意。月光被习惯性拉上的窗帘隔绝在窗外,只能从缝隙里悄悄淌一点点进来,周深的眼睛亮亮的,静静的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被窝里只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当睡衣的他忽的翻身起来,两条笔直白皙的腿片刻摇晃立起,腿的主人拉开窗帘,月光倾泻而入。周深看了看窗外,老房子和缠绕不清的电线都在静默着,而他鼻尖萦绕着自己洗完澡以后的沐浴露气味。他感觉耳朵有些热热的,心里忽然冒出想找个什么东西蹭蹭的念头,于是他用右侧脸颊蹭了蹭自己沾着沐浴露香味的肩膀。 脸颊去蹭肩膀,棉质短袖特有的粗糙纹理随着主人的运动在皮肤上反复磨蹭,周深的皮肤开始有些发热,恰到好处的挤压感和摩擦感暂时缓解了渴望被抚摸的欲望,聊胜于无。这似乎是小猫咪再给自己顺毛,发出呼噜呼噜声,本意是讨人更卖力的爱抚,可周围只有月光。 小小的少年蹭了自己半晌,还是感觉难耐,他又拉上窗帘,倒在被子里不断地加大接触面,蹭着粘有自己味道被褥,真的像猫咪和人撒娇似的。只不过他不是猫,他这样撒娇的对象也不是人。周深就这样黏黏糊糊的蹭着,蹭到自己呼出的气开始发热,双腿也越夹越紧。 他从被他折腾的乱七八糟的被子里抬出一只眼睛,半阖如丝,水雾迷蒙。小少年呼出的空气在他鼻子前的柔软被褥中绕了个圈,于是又烫的自己更加不清醒。周深干脆破罐子破摔,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只留出头来呼吸,侧躺着弓起了身子,手缓缓朝内裤里伸去。 他最先开始只是用手心轻柔地画着圆揉搓着还没有完全勃起的玉茎,隔靴搔痒的酥麻感没有让他感到满足,反而是给令他羞耻的欲望添柴加火。周深又把脸朝柔软的枕头里埋进去一些,再埋进去一些,只留给空荡荡的房间半张如同高烧般的染霞侧脸。他无意识的皱着眉头,不敢睁眼,紧缩着的身子。浓重的羞耻感似乎是想要把他整个人嵌入床里。 而此时少年的脑子已经停止运作了,大脑皮层似乎切断了与他本我的联系。每当周深冒出“我怎么可以自慰呢好恶心啊”这种念头时,脑海中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让他无法对这个念头做出任何联想,可生物本能逼他在这种罪恶的羞耻感中继续活动手腕以获取快感。 于是他的思绪像一艘漂浮的小船,被欲望托举在海面上,无法正常思考。 玉茎开始吐水,现在光靠包皮和yinjing之间的能动抚慰,已经没有办法再缓解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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