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
回到公寓,方思羽盖着块毛毯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她今天没课睡到中午才醒,没吃几口的外卖被随意丢在桌上。 舒意把奶茶插上吸管递给她,蹲下收拾起桌上的外卖盒,“你上次不是说这家不好吃吗,怎么又点了。” “天哪,我说怎么这么难吃。”方思羽嘴里含了颗青提,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都忘了上次点的也是这家,不仅贵还巨难吃。” 舒意无奈,把外卖都丢进垃圾桶,抽了张湿巾擦桌子,又问她,“冰箱里还有一些蔬菜和昨天剩的鸡翅,晚上做麻辣香锅怎么样?” “当然可以。”方思羽把奶茶放在她刚擦干净的桌上,“宝贝,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你,我这日子得过得多寂寞和可怜,我和你说过吗?以前我尝试自己煮面,结果煮完我连着锅一起丢了。” 舒意笑笑,她独自一个人来纽约,除了中介给她的接机司机的电话,她一个人都不认识,那一段时间是舒意最低谷的时期,每天下课回到合租的阁楼,舒意躺在只有一米宽翻个身都可能滚下去的床上,被焦虑和烦躁的情绪包围。 大概老天也看不下去,让她没多久就因为小组作业和方思羽熟悉起来。 方思羽让她来自己家里赶ppt,两人忙的忘了吃饭,听到肚子发出的抗议声,方思羽趴在桌上拿着手机准备点外卖,舒意问了句,“你家冰箱有什么食材吗?要不我来做吧,应该会比外卖快些。” 一顿简单的三菜一汤让两人从关系不错的同学关注慢慢升级成了闺蜜,知道舒意住在新泽西小阁楼,方思羽立马催着她搬来曼哈顿和自己住 方思羽从小父母离异,14岁就被送来美国念书,这套2b2b的公寓是她来美国第一年,她妈送她的生日礼物。 葛梅花以前在开过小炒店,舒意的厨艺得她真传,一开始方思羽还觉得自己不要房租,舒意是白捡了个便宜,舒意搬来不到一周,她就意识到是自己占了便宜,只要有空舒意都会在家做饭,每天家里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不再需要两天叫一次保洁上门。 问舒意为什么要来纽约留学,舒意也十分坦诚,“想找个有钱的老公,我和中介说我要有钱人最多的学校,结果他们就帮我申了nyu。” 方思羽听完说她的路只走对了一半,“你在纽约看到的那些不把钱当钱用的留学生,要么家里是红色权贵,要么家里有矿生意做的很大,反正这两种人都是没有婚姻自主的权利,你和他们谈恋爱只能说是不会被白嫖,他们在物质上绝对不会亏待你,但毕业回国立马就会和你一拍两散,就像“工地夫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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