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不知露重,复清晨而见水霜,重纱掩榻又遮春色,暖被里痴儿纠缠着手颈交握 “范闲!!!” 好时光总是匆匆而过,先醒的范闲幽幽叹了口气,知道这事自己做的缺德,便只能用一个笑脸顶上李承泽火怒的眼神 “二殿下醒的好早啊” “我早你个头!” 自以为强劲的拳头招呼上范闲的脸颊,却早已在昨晚的激战中耗的没有一丝力气,这一拳就别说是痛,疼范闲都没疼着,反倒是李承泽一拳将手送了过去,让范闲捉着手腕的往怀里带。 “二殿下别恼啊,昨夜一晚你我那般坦诚相见的,也算消解了我们之间大半误会呀” 听范闲不咸不淡的说出这么一句,李承泽只气的恨不得呲出爪子狠狠挠他一顿,可人又不是猫,哪来的爪子?就那般反抗无能的被范闲带进怀里,才惊觉那般皮rou肌肤间的火热相贴。哦对,暖被之下,两人还是赤条条无寸缕,晃荡的坦诚相见呢 “范闲你个混蛋!” 李承泽被范闲揽着腰的锁在怀里,便是那半斜在李承泽眼前的碎发都在气到发颤,用力的掰了掰扣在腰间的大手,却似是铁筑的般没有丝毫微松。既然挣脱不开,李承泽便能认清形势,吃了亏,那还不如用这亏咬下范闲一块rou来 “昨夜!药是你下的,我便是拿着证据去陛下面前告你一个强辱jian污,怕也是说得过去吧!” 范闲既然已耍了无赖,便也更加的不要脸皮起来 “什么证据?难不成二殿下要在陛下的面前脱了衣服,叫陛下看看臣在您身上留下的欲痕?” “范闲!!” 修长的玉腿在软被里胡乱揣腾,李承泽气到直接用指甲抓向范闲的手臂,这般折腾之下李承泽才终于脱出了范闲的怀抱,纤细的身姿保命般的滚到床里,带着杀意的眼神便狠狠戳向范闲的面门,李承泽怒意道 “果然啊,正人君子什么的,也不过是你的一层皮,如今叫我见了真章,还真是黑漆漆好脏一颗心!” 肩头半斜的裹着被子,散发缠乱的半披身后,就那般红着眼炸毛的样子,还真是叫范闲看的好笑。昨夜李承泽彻底失神时的话语范闲可还记得,既然已滚了床榻,范闲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不就得好好‘解开’误会,将这只猫儿诱进自己榻中。范闲摸索着手臂上似猫抓般的红痕,笑着开口 “二殿下说的哪得话,范某自是正人君子,昨夜春风一场,确实是范某理亏,倒也叫我认识了殿下不是那般的狠心肠,殿下不是想和解吗?不如我们更进一步,修个秦晋之好如何” 李承泽抖动嘴角,像是被范闲这副无奈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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