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纵意奢欲,却不想事发后果,万一此番不是遇在府内,而在街市上被告发,少不得鬼录来追,到时便要如何!白白与他休养生息花了心思,几乎连自己也搭进去了。 钟杳愈想愈气,恨恨骂道:“邪祸根子!”顺手执起案几上檀木版尺就要打他。敬济见他发怒训斥,岂敢还嘴,又不能躲,只得闭眼缩紧身子任他打,可左等右等又不见檀尺落下。 方尺堪堪停在裸露肩脊不过几厘,即将挞至,钟杳握着尾端沉吟:此人未喝孟婆汤未走奈何桥,喜好秉性自然与生前一般无二。“嗜欲深者生机浅”,既阅过案卷,我早该想到的。 “哎……”敬济身后掠来一声低叹,随后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算了,暂且饶你这次,自己换上衣服去后院泡一会。” 虽不辨其由,敬济自知逃过一劫,连忙转向后走了。钟杳复回到梨椅上坐,指节点在书页面上轻声“嗒嗒”作响,“歌楼……唔……” 夜漏沉沉,花阴寂寂。热泉雾气缭腾,池边垂落几处树藤冷逾苍翠,泉沿外墙俱悬挂轻纱灯笼,映照得泉面莹莹绰绰。活水圈荡贯经,将经络血rou里里外外都暖了一遍,蕴进体内的药力也顺着热流溶散。“咕噜”一个水泡自泉底升出,摇摆着浮到水面涨破了。几只形如螃蟹的水伴当在泉边横着推沙草球,两只钳子挥舞搬拍,像滚汤圆一样团成小球堆在家门口。敬济搭在壁沿上看了回,伸手捏碎一个,里面什么都没有,小声嘀咕道:“什么东西?” “过来,那是它们垒房的。”钟杳解开发冠搁在旁边木桌,看他扶着池壁涉水走近,面上气色已恢复如常。钟杳坐在池边,敬济便扶着他大腿吮他的yinjing,从前至后一厘厘贴肤而舐,红润舌尖环过根柱讨好地含吻囊袋。钟杳俯身抚摸腿间发顺,半晌道:“小孩儿家没记性,你这毛病多早晚才改。”敬济借着口中挑弄rou柄躲不答话,干脆靠在腿根处往拥里入芯子吃他,使腔壁内尽裹容越深。 钟杳恐再伤了他喉咙,忍着强欲将rou茎退出了些,扶住敬济腰侧把他捞出泉,让敬济伏在自己肩上。“呼……呵……大人怎么不继续了?”敬济扭头望他,倏忽浅哼一声,身子猛地缩紧,将钟杳探入股间的指节夹住了。钟杳也不着急,直腰将他往上略抛移些,指尖沿股缝寻到xue口处打圈儿揉挼。xue口在泉水里泡过遭,经他往来调情润软,俄尔便识趣地追着指尖嘬吸,硬起的前端也流出清液留在他衣襟处。一点灵犀灌顶,满腔春意融心。 原来敬济生得xue儿较浅,探入不过几寸既压过欲rou,腰身一弹便溢出欢声:“呃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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