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黑翳。敬济抬头向四周一望,便有些慌张,怎么过得如此快,几时就阴蔽了。抽身往来处走,白石台矶泛起薄薄幽光,刚踏出院门便被接住了,手里旋塞进一个暖炉:“想必我这花苑设得不错,让人流连忘返,也忘了夜深露重了。”阴间夜长昼短,长夜凄凄,敬济跟在钟杳身后回阁,两人进到钟杳房里。 房内已掌灯燃香,钟杳解了外衣并角带,转头看见敬济微微俯下身吸那案上的香。“今日饮酒了不曾?” 敬济摇摇头,钟杳唤人来与他热了一杯:“昨晚梦得好罢,也不怎么动,倒睡得乖。”一句话说得敬济低头,梦里情形绝不好说,只道:“大人说笑了,是我酒量不佳。”过来自脱去袍巾衫衬,环上钟杳的腰求欢。 钟杳且不急着归榻,举过祭红杯来递他咽了,挥手仍送回案几,才落下帘幕上床。琉璃灯下好生一处活色润玉,勾线得腰紧腿直,下身略微挺起充血,露出一抹昂红。陈敬济本身敏觉,不过钟杳抚摸几下就整根立起来,翘翘的顶在前面,蛙口显出一点晶莹。钟杳对面揽住他,那硬起的rou根便抵在钟杳小腹处上下蹭动,划出浅淡水痕来。钟杳低头瞧见,因笑道:“好有礼貌的小公子,怎么刚见了面就将口水流出来了。” 敬济一边软下身去含钟杳,一边握着自己的麈柄来回弄,暖阁中浮萍摇曳,揉碎灯影。灵巧的舌尖卷舒侧绕,紧紧缠住rou根吸吮,眼见将口内撑开满满当当,不得不稍退出些,舌尖勾着圆红前端且一点点嘬舔,隐隐靡靡的银丝进出间涂得一双唇晶亮。 钟杳不知他口舌功夫好生耐性,直被含伺得小腹内里发紧,低头指间捻起小郎几缕乌发,看他强忍着欢欲轻轻抬起屁股在锦被上磨蹭,身下颤揉出细微滑声。敬济又含了几时,才擦擦唇角望着他:“大人进来罢,唔……下面涨好痛了……”一面要转过腰来。 一双手扶上白润腰侧,将他面对面拉近半抱过来,硬挺的两处便蹭撞在一起。敬济浅哼了一声,掌不住前面抖着又溢出小股清液,双臂就势环在男人背后。钟杳拍拍他光裸脊背,左手托住股瓣:“今日玩玩且丢了,再缓几日,等你魂儿都安定了再用后边不迟。”敬济闻如此说,正要再辩几句,那rou根却被钟杳的手掌满握住了,一股温和的热度顺着掌心延过股下,禁不住断断续续地喘息:“嗯……好……啊!大人!” 钟杳寻着硬器上青棱揉捏按压,一面护住敬济发颤的身体,手下逐渐加快速度帮他泄出身来,往来几十次。左手张开抚摸圆翘紧实的臀瓣,直使肢体放松下来,安稳地坐进托附。钟杳偏过脸看他脸色红潮,噙着笑扬掌,“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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