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双眼,疼痛却没有来到,“嗷—”的一声惨叫,是那团小狐狸替她受住了。狐狸掉落在她身旁,四肢无力地颤抖,血迹从它的小身躯上渗出,染红了地面。 秋娘紧紧地伏跪在狐狸身上,汗水和泪水混杂着流下,“你索我的命吧!不要伤了它…它只是想、想救我…”舌头打着结,秋娘觉得她的骨头在摇晃,不再能撑起一个人了。 婆婆看着眼前的情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秋娘和狐狸,嘴唇因愤怒而颤抖,尖叫声喊破了天,“你倒是愿为这畜生求命,怎么不去求我儿子的命!”说着,婆婆再次挥动木棍,直朝秋娘的肩膀狠狠砸去。 木棍带着刺,狠狠地划破了秋娘的肌肤,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了知觉。血水迅速染红了地面,渗入土壤。她低头看着怀中那只小狐狸,眼神渐渐模糊。狐狸也被自己的血染红了,气息微弱,却仍然坚持着。秋娘的心狠狠地一疼,“你还活着啊.…你坚持住.…”她竭力撑起双手,指甲渗血扣进泥里,尽管疼痛几乎让她不能动弹,她依然希望能给狐狸留出些许的空间,让它能稍微舒缓一些。 “等我死后....请你安静地离开吧….”秋娘虔诚地祷告着,像记忆里她的母亲一样。 随着痛苦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而来,秋娘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所有的痛苦都只剩棍棒的回响声,身体的痛苦将她带到了黑暗中。 秋娘的意识渐渐回到身上,她模模糊糊地睁开双眼,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被褥,不再是冷硬的柴房地面。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能醒来,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屋子里,这是她未见过面的亡夫的房间,只瞥见过两眼就被赶回柴房,婆婆骂她别把晦气散开了。 “这不可能……”秋娘轻声呢喃。她记得清清楚楚,自己被婆婆拖到院子里毒打,几乎要命丧当场,而现在身上一点痛意都没有。难道她已经到了阴间,亡夫正在这里要跟她算账? 门被缓缓推开,秋娘不由得抬头,心中带着一丝不安。进来的女子端着水,穿着她那素净的嫁衣,布料虽普通,但洗得干净整洁,只在衣角绣着一小朵不起眼的红花。这身朴素的衣裳穿在这美得不真实的女子身上,竟平添了几分出尘的气质。 “你是谁?”秋娘看呆了,也许真到阴间了才会见到这样的人。 女子轻轻张口,似在费力组织着言语,“嗷…你…没嫁…打…我、我…娶你…你不痛…”她说着说着,似是懊恼极了,神情僵了一瞬,忽然从头顶蹿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耳朵,急切地竖起又垂下。她气恼地抓了抓耳朵,显然对言语表达毫无信心。 秋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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