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实在精力不济,仍需她前来照顾着。 峰回路转,原本有些低落的心境霎时快活起来,她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脏加速的跳动声。 微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少女却是不知自己那双清媚风姿的桃花眼儿瞬时清亮如星,格外明媚。 讶然于自己起伏的心绪,少女又不敢过多看人,垂着白嫩细弱的脖颈,生怕被人瞧出自己这奇怪的心绪。 到了晚间酉时末,少女再次换了衣裳来到东院。 整个人面若桃李,情眉妩媚,显然在东院经了一段欲体发作的折磨。 正院不见周mama。 红珠迎面而来,原是周mama身体未好全却出来走动,反加重了寒气竟一时不察而昏倒了,才吃了药睡下了。 林贞点头,让红珠去吃晚食,自己去伺候公爹用食。 明明心擂如鼓却佯作无事般踏入房间,一如往常喂公爹吃rou羹。 不过是稀疏平常的喂食,可今儿这身体愈发异样,整个人燥热难耐,较于往日更容易心猿意马。 不过是回到东院挤掉胸前鼓鼓的奶水,不过方抚上胸乳便能忆起昨夜梦中那双常年握笔握官印的大手,导致身儿温度不降反升,心头那口渴求的燥意愈加紊乱。 不知是昨夜春梦妄想令她有了份胆量,还是受今日晨时那番起伏不定的心绪影响,时隔半月余,少女偷偷抬眸仔细地打量起榻上男人。 世人说浓眉的男子端严,极有准则。 细想她接触的男子,夫君眉毛略淡,个性多变,浮躁好色,视规矩礼仪于无物,自毫无规矩准则。 久远印象里阿父的眉毛颇浓,阿父为人温和恭谨,颇有准则。 公爹的眉毛相比去世的阿父更浓,堪比一道晕染开来的浓墨。 大开大合的阔斧长眉直延鬓角,不似夫君的浅淡,不似阿父的平折温和,反倒天生自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清峻。 剑眉阔斧,滴墨入鬓,常年深拢,一眼便知其人冷峻端方,肃然严苛,极有准则。 梦境中,公爹紧蹙的眉因她微微展开,常年清冷严肃尽褪,只余额际渗出的汗渍,隐忍耐心地进入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磨她…… 唇旁递来的玉勺久久未收回,男人自是发现身旁少女的心不在焉。 视线偏移,落在少女粉意斜飞的桃腮,与神思涣散亦不掩艳色的桃花眸上。 男人习惯性凝眉而视,心有困惑,若有所思。 “咳。” 触及公爹的视线,少女不自然地轻咳。 两日来一直未得疏解的身体在此刻似得了引子,空虚痒意席卷周身。 方才在东院挤过的双乳竟开始逐渐发胀。 甚至她不由地想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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