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她不会难堪吗? 可能是最后的良心作祟,她叫我上床的次数其实很少,更多时候只是工作时让我陪在她身边,或者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学习,像什么孤独缺爱的空巢老人看着自己的子辈。这样想着,我心中对她更加不屑鄙夷起来。 —— 今天和舍友说笑时谈到自己的家庭,我不想暴露自己是个孤儿的事实,一直含含糊糊地回应。有个人问我吃穿那么阔气是不是家里很有钱,我不知道怎么说,脑子一抽点了头,还邀请她们来我家玩。 冷静下来时已经约好周末来我家,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我好几天魂不守舍。老女人看我状态不对问我怎么了,我也心不在焉地应付。躺在沙发上看着头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突然脑内灵光一闪。我猛地挺身坐起来环视了一番这宽敞的房间。 咦,她的大平层不是刚好适合这事吗? 我一边在心里呕吐一边觍着脸跟她撒娇,夹着嗓子拉着她的胳膊晃来晃去求她帮我。老女人答应了。 到了周末我带着室友打车来她家,听着她们的赞叹声心里无比爽快,装模作样地自谦了几下,结果进门刚坐下老女人突然从卧室里出来。 我心里猛地一紧。 她怎么在! 我僵着脸,懊恼自己忘了告诉她今天不要在家。一转念又对她生出怨恨——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我说吗? “啊这个是我,呃……” 我本来要说保姆的,可本来就承人家的情还要把别人说成保姆实在太过分。 “……她是我mama。” 话音落下我就开始后悔。什么mama,说成姑姑阿姨什么亲戚都比这好。 我用祈求的目光看着老女人,她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会儿,没拆穿我,接下这个称呼。 “小月的同学是吗?不要拘束,有什么需要跟我说。” 哦对了,我叫秦月,因为被孤儿院发现那一天晚上天气晴朗,月亮很明亮。老女人姓杨,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老女人出去后舍友们又放松下来叽叽喳喳。 “秦月你mama多大啦?” “四、五十吧。” “阿姨好有气质哦。” “嗯是吗。”我哈哈干笑着。 其实她看起来有快六十岁,而且哪有什么气质,她们的眼睛是怎么看出来的。 过了一阵,老女人又回来了,带了很多零食和水果。 “不好意思啊,最近太忙了,小月又很少吃这些,只能临时去买。” 她笑得很温和,声音也很温和,我这才发现她竟然记得我的生日和喜好。她拜托舍友们对我多照顾一些,谈起我时笑得眼尾的皱纹也堆起来,好像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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