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爷子,你成名几十年了,市里面所有人都很尊重您,但是呢,这个是你们师门内部的事情,你师弟找我来做个见证人,我也没办法。”
“药业协会当初成立的作用不就是为了解决药业内部的纠纷吗?我今天人在这儿,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比试的结果我也会一五一十的向同行交代,吴老爷子,要我说年纪大了就不要硬挺着了,强争那一口气有什么用呢?你把招牌和针具给了你师弟不就得了吗?”
“怎么说你们都是同门所出的师兄弟啊!”
吴四海气的要吐血,齐五洲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当初在他的监管下,基本功练的扎实无比,或许刺穴治病不行,但是如果只是辨认穴道入针,这绝对没问题。
吴四海当初教齐五洲的时候可没有留一手,也正是因为出了齐五洲这个反面例子,所以他几十年来教徒弟都没有尽心尽力,生怕再教出一个败类啊,没想到反而今天门下一个能独挡一面的人物都没有,又让齐五洲欺负到门上来了。
他两眼一翻,长出一口气,难道今天就要把祖师爷的招牌和针具让出去吗?他真的不甘心吗。
齐五洲看他不说话,矜持的冲着孙会长点点头,又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胡不凡,轻蔑地笑道。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既然都来了,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这样药业协会,路人群众都齐了,也免得说我齐五洲弄虚作假!”
“来人,点香!”
“拿针来!”
他身后的两跟班,他们先拿出一个香炉来,长长的一根线香插上点着,又捧过两个大大的针筒,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几百根针。
齐五洲缓步走到了针灸铜人前,这是一个真人大小约摸一米八高的等比例铜人雕像。
已经用了不知道多少年,身上的穴位全都以红漆涂抹,外面薄薄地盖着一层蜡。
“孙会长,师兄,还有各位,我就在这里献丑了!”
他又看看在一边沉默不说话的胡不凡,得意的一扬眉毛。
“小伙子,你刚才说你眼睛有病,那你可要睁开眼睛看好。”
“你有眼福了,好好看我是怎么行针入穴的。”
“等会儿被我的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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