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妻子一样。
我甚至开始出现了错觉,以爲眼前这个在照顾自己的女人正是我在中国的妻子,当她脱到我的裤子时,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惊呼,那时候我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事情,也没想到到底是发生了什幺,眼皮也沉重的睁不开。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腰部才又感受到了真绪那柔软的小手,她费劲地帮我把长裤给脱了下来,最后盖上被子就离开了。
我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中午了,头昏脑胀地爬了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刚好碰见了真绪出来。
啊!早上好。
她掩着笑了笑,我才想到现在都快中午了,哪有什幺早上好的,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昨天晚上真是太丢脸了,没有麻烦到你吧。
我虽然对昨晚的很多事情都忘了,但还是比较清晰地记得是真绪送我回到了房间。
她只是报以一个很温暖的微笑,和也先生肯定饿了吧,我这就去准备午饭,我想秀树也应该快起来了。
那真是麻烦你了。
看着真绪的背影,我在心里感歎日本的女孩真是会照顾人。
大概到了快要十二点的时候,秀树也从醉梦中醒了过来,说起昨天晚上的事表示完全不记得了,还跟我们讲了一个他昨晚做的有趣的梦。
这时候,屋内的座机响了起来,真绪接通以后说了几句,又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让秀树赶紧去接电话,我感觉到了不妥。
果然,在挂断电话后,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秀树那住在乡下的父亲下地干农活时不小心摔伤了,刚才的电话还是他得到邻居帮忙打过来的,希望秀树能把他父亲接到城里来看病。
我除了表示同情之外,也表示可以去帮秀树把他的父亲接过来,因爲我知道秀树的工作是非常繁忙的,几乎没有什幺休息时间,要临时请假应该也很困难。
这时候我们两人多年的友情也得以见证,他也并没有和我客气什幺,同意了我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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