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看我沉默不语料想我也心有戚戚焉,于是坐近点拍拍我的肩膀:
徐姐妳虽然还年轻,但咱们心里都清楚,谁要娶个女人带个拖油瓶回家呢
?时代再不同,这个观念还是不会改变,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儿子身上
,我们能做的就是这样了。
茶凉了。
她啜一口花茶将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应该说我们。
这番谈话将两个
女人的心事都抖了出来,失败的婚姻对女人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击。
妳看过妳儿子的小鸡鸡吗?跟他爸爸的像不像?
这个嘛……男人的东西还不都那个样,没什幺分别的。
呵呵,徐姐妳应该是初恋就结婚的吧?
这妳也能猜中?
当然啊,男人那话儿不是每一只都长相一样的。
小良的东西就比较像他外
公的。
这句话听得我脸红心跳,要命,小良他外公不就是妳爸爸?
那是什幺表情啦,小时候我爸上厕所门没关好我偷看到的,妳以为……
我鬆了一口气:要死啦,不早说,差点被妳吓死。
我们两个当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下午茶的气氛转眼变得趣味横生。
黛华接
着形容男人如厕习惯也各有不同,站在便斗前有的看着贴近的墙壁有的是看着那
话儿,还有的会趁这时候理毛,听的我笑到喘不过气来。
男人那东西真的都不太一样?不就……一根棒子那样……
虽然都是棒子,但有的硬起来就弯弯的,有的像黄瓜有的像胡瓜。
真的哟?
徐姐妳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弯弯的那种最好,办那事的时候最受用,小良
的就是那种,小小年纪那个地方已经很吓人。
我猜想她们俩母子应该都一块洗澡,接着脑袋就出现这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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