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婴儿,是一次醉酒后的意外。
婴儿的父亲是谁,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为了省事,婴儿从了丈夫的姓氏,结果这一个不回家的男人,无缘无故多了一个女儿。
迷迷煳煳了半辈子,还未学懂甚幺叫责任,便当起单亲妈妈来了。
『奔跑吧!翔!』妹妹彷彿这样说。
啪哒﹑啪哒﹑啪哒……2012年的夏天,在同一个看台上,曾经有过我喜欢的人。
说起上来,那一次算是个艳遇吗?啪哒﹑啪哒﹑啪哒……啊,快要追过他了。
在我前面慢跑的这一个穿旧背心的男人姓蔡,是一名中学教师。
他在我的母校『正义堂田鸡脾中学』担任初中的中文科老师。
至于学校名称里的那一位田先生又是一个怎幺样经世济民的男人呢?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在学校大门前竖立了一个他的半身铜像,铜像下面密密麻麻的金色字粒,谁都不会去细看。
在我们毕业后不久,蔡老师因为患上咽喉癌而割除声带,被迫辞职。
听说三年前他的癌病复发,当时医生判定他只有六个月的寿命,但直到今天这个男人依然健在。
蔡老师认为是运动延续了他的性命,所以每天他都尽量维持早上游泳﹑晚上跑步的习惯。
追过他了……虽然可能会突然倒下,但那名为人生的长跑附加赛,仍然沉默地进行中。
不能说话的他当然无法诉说他的病况。
再说,他根本就不认得我。
三年的初中里,每班四十人,假设他每个年级里都只任教两班的中文科,每一年就要记住二百四十个面孔和名字。
想想就知道没有可能记住吧?可能个别的几个学生会留下较深的印象,但像我这种平平无奇的学生,他记得起才怪呢。
把他的病况告诉我的人,是他的女儿。
『标准鸡汤』的研究报告准确性如何,我无法评价和反驳。
但是以我实际上门派件的经验来说,在家里的太太们弯身签字时,上半身走光的机会率其实是挺高的。
只是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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