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听的。”哼唱时习惯性地轻轻拍打想要哄入睡的人,如果他能睡个好觉就好了。 唱了几遍库洛洛都说记不住,乌奇奇把自己哄睡着了。 库洛洛抚摸埋在他胸膛的发顶,染成灰色的头发乱糟糟的,发根长出一抹新绿,如同小草的嫩芽。 和他们同行,就要隐藏、躲避,做被世界狩猎的幻影。 而她过于耀眼,即使不去注意,都能发现她的存在。 此刻如果有人直视不再躲藏的灰瞳,便能在深处捕捉令人窒息的漩涡。 从初见的对谈至往后每次聊天,库洛洛逐渐被她独特的思想所吸引。盗贼头目识别宝藏的眼光当然毒辣。而这件珍宝,属于飞坦。 但吸引力如同磁铁,两块相吸的磁极靠得够近,没有阻拦,就会啪的一声紧密相连。 选择信任和背叛的机会出现时,在宝物和兄弟之间,库洛洛选择了趁虚而入,浅尝一番,刻下烙印,抽身离开。 没想到她见到飞坦就主动坦白,更没想到飞坦不太在意。 库洛洛意识到自己思维的误区。 宝物,指物品。而如果把乌奇奇当成一个有自主权的人来看,那她并非被争夺的东西。 乌奇奇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与过去那些珍贵的收藏品不同,不仅仅是用来欣赏、把玩,腻了便能转化为金钱的东西。她会说笑、闹腾、深思。与拥有同样功能的其他人也不同,她是蜘蛛的一份子,是平等的。而她又不同于团员,她会勾起rou体上想更靠近的欲望。和他所共度春宵的女人不同,她能勾起比本能还深的欲望,比占有还深的渴望。 库洛洛始终顽固,迟迟不愿揭晓答案。 派克曾指出这是害怕。 他充耳不闻。有时真讨厌派克的敏锐,无需读心术也能洞穿他心事的能力。 可是有些光芒躲到海角天涯也避不开。 在友客鑫踩点那两个月,库洛洛穿梭于无数派对、晚宴、拍卖。虽说是他要求侠客定时汇报乌奇奇的动态,没想到侠客着了魔,把她挂在嘴边,一会夸她太会耍小聪明了,一会叹气说她怎么这么笨。库洛洛耳朵都起茧子了。 除了正经的悬赏,她还会涉足一些连白道和猎协都不愿触碰的混乱局面,行侠仗义,快意恩仇。 新闻报道中,时常提到某某黑帮组织遭到重创。那些被祸害的人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发誓要将她悬赏到死,而被她拯救的人却心存感激。采访中,有与她接触过的人说:“看起来是女性,不怎么说话,只是自称一道幻影。” 看到这句话时,库洛洛呛得一口茶水喷出,咳得不行,连带着低笑起来。 好巧,这不就是当年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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