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嘛,肯定不会害他。” 是吗? 嘉鱼可不觉得自己保险。 试想,安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房间、被她觊觎多时的熟睡的爸爸、容易诱发原始欲望的深夜,她要是不做点什么,好像都有点对不起自己。 而陈岚还兀自沉浸在说出了“你是他亲女儿”的忐忑中。嘉鱼在外的身份是“没有血缘关系但于谢家有恩”且没有走过正式领养手续的义女,他故意点明她真实的身份,就是想让这小姑娘震惊一下,顺便让她知道,他和谢斯礼关系很铁,铁到谢斯礼肯把这种私密的家事告诉他,所以下药这件事他真的毫不知情,他也是受害者!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嘉鱼听完他的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不在意。再重复一遍会显得他很蠢,陈岚无奈作罢,挠了挠头,说:“总之,你在这里照顾下你爸爸,叔叔得去调查下药的事。如果有陌生人敲门,你就打我电话,号码是xxx,千万不要放人进来,知道吗?” 嘉鱼乖巧点头。 “这里有电视也有电脑,WiFi密码写在房卡上了。饿了的话可以吃零食柜的零食,你想下厨煮点东西吃也可以,冰箱里大部分食材都齐全,厨房也安了电气。要是困了就去次卧躺躺,想洗澡的话衣柜里有消毒过的睡衣。” 他逐一交代,嘉鱼逐一点头,心却飞远了。 好在陈岚絮叨了一会,低头看表,发现时间已晚,面上也有了急色:“那我就先走了,记得,有事打我电话!” “嗯,叔叔再见。” 嘉鱼眯起眼睛,心不在焉地堆砌出一个完美的笑。 总统套房的门在她面前啪嗒合上,瞬间,嘈杂的屋子就静了下来,静得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喧嚣的心跳。 她走上前,把总统套房的门仔细反锁好,又打开手机手电筒,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确保暗处没有藏着针孔摄像头,这才把目光落到主卧的门上。 发烧早在上周就痊愈了,可是现在,嘉鱼感到自己的肌肤复又浮起一片滚热,大脑也晕晕的。 她像一只偷腥的猫儿,拧开门把,轻手轻脚窜了进去,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谢斯礼果然睡在床上。 药效发挥得急,他没能把衣服脱光,衬衫纽扣只解开了两枚扣子,领带扯得半松不松,露出刀锋般凌厉的锁骨,打眼望去,一派颓靡欲色。 嘉鱼努力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打着手电筒在主卧里仔细搜寻了一圈,确认一切安全,才安心熄灭手机,慢慢踱步至床边。 床上的男人一手蒙着眼睛,一手垂在床沿,嘉鱼大起胆子去握他遮在眼睛上的手,把他的手轻轻拉开,露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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