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我想要爸爸来喂。” 她声音很轻,然而病房不大,谢斯礼听得一清二楚。 他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看向嘉鱼的方向。 她看起来还是很虚弱,乌发垂在颊侧,将巴掌大一张脸衬得越发娇小,下巴尖尖的,眼睛水水的,脸颊因为高烧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喘息间带出几分病弱美人的风味,似乎只要他拒绝她,她就会碎成一堆玻璃渣。 其实他今天完全可以不过来,只将事情交给医生处理,这家医院的院长和谢氏有来往,肯定会将她照顾得很好。 但…… 他还是过来了。 因为听到保姆说她发烧以后,他才意识到,这是嘉鱼住在谢家这四年来他第一次听说她生病。 人不可能连续四年都不生病,除非以前每次生病,她都瞒下来了,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主动关心。 懂事的小孩偶尔撒起娇来就会格外招人心疼。 谢斯礼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合上电脑,站起身向病床走去。 他朝保姆伸出手,表情很淡:“我来吧。” 保姆把勺子递给他,自己退到一边。 嘉鱼心里充满得逞的喜悦,但她忍住了,尽职尽责维持着虚弱的模样,在谢斯礼左手端粥右手拿勺,示意她坐起来的时候,得寸进尺地说:“爸爸,我身上没力气……” 他只好放下碗,先把她从床上捞起来。 本来想让她靠在床头的靠背上,但怀里的女孩像是棉花做的,身娇体软,才刚把她扶起来,她就顺势歪到了他身上,还咕哝着抱怨腰酸头疼,说得他不好再推开她,只能任由她在他怀里靠着,低头去找床头柜的粥。 低头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她胸口,虽然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但那短短一瞬的停留还是让嘉鱼心生疑惑,好奇地随着他的目光望下去,然后…… 她愣住了。 她发现自己没穿内衣。 身上是昨天晚上睡觉时穿的睡裙,宽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胸前春光,不仅衣领处松松垮垮,露出了半个白腻的rufang,rutou也在高烧的刺激下肿得夸张,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在衣料上突兀地顶出两个尖角。 心脏跳得紊乱,她飞快瞥了谢斯礼一眼,心想他肯定看到了。 就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测,他稍微倾过身,用自己的身体绅士地挡住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支开旁边同为男性的林特助:“你开车去外面买点水果。” 林特助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买水果,但还是听话地离开了。 保姆见这里没有自己发挥的余地,干脆说自己很会挑水果,自告奋勇也跟着林特助离开了。 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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