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既不显得脏乱粗犷,也不显得矫揉造作,反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优雅性感。 烟气飘散在空气中,缠上嘉鱼的发丝,仿佛零落蛛网将她笼罩。 他直白地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沉,不说话也不催促,只安静等她接下来的话。 她该说点什么呢? 嘉鱼脑子有点空,她难得产生了一丝害怕被抓包的心虚,总觉得再不说点什么就会暴露她干了坏事。可是刚睡醒的脑子宛如浆糊,她搜捕不到恰当的言语,只好指着他嘴角的烟,像个傻子一样轻声嘟囔:“在床上抽烟不安全……” 他还是那样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过了几秒,谢斯礼把烟从嘴里拿开,垂下眼眸低低笑了一声。 笑声磁性喑哑,辨不清意味,像一道蛮横的电流,撕开空气击打她的耳膜,在耳神经上激起了熟悉的刺麻。 心跳快了一拍。像是被他的笑容烫到,她莫名想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可是目力所及之处皆是他的印记——被子上是散开的领带,枕头旁边按着他骨节分明的左手,就连空气中也充满了他的气息,竹香被体温煨过,杂揉了烟草味,不似平时那般疏冷,反而流窜出一股暧昧的炙灼。 “起来吧。” 他忽然开口,声音很平静,“趴了一晚上,不累吗?” “……还好。” 她抠抠掌心,被他的平静感染着,迅速冷静下来。 恰在此时,外头传来门铃被按响的声音。 谢斯礼将剩下大半截的残烟碾灭在烟灰缸里,垂眸解释道:“我让服务员送了姜汤上来,去喝一碗。” 嘉鱼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趴在床边连条毯子都没有盖,在他眼里这样趴了一夜确实有着凉的风险……看来他并没有怀疑。 她心里顿时安定了几分,朝他展颐一笑,捡起乖女儿的人设穿好:“嗯,谢谢爸爸。” 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考虑到趴了一整夜的人膝盖肯定会酸,还颇为做作地放慢了起身的速度。 怕演得太过头,她没有再去揉膝盖和腰,而是在原地缓了一两秒,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 和服务员一起来的还有陈岚。 他走进卧室和谢斯礼交流调查的结果,嘉鱼就在外面喝汤,隐约听到陈岚说下药的事和一个叫王宇斌的人有关,可惜没有找到直接证据。 “下药的人倒是抓出来了,但她死活不承认背后有人指使,只说是自己鬼迷心窍想爬你的床,黑了她的网购记录也查不出药物来源,八成是线下交易没跑了。” “妈的,肯定是王宇斌这贱货,这种药他们家卖得最多,但一找他对峙,他就甩锅给另外几家,这个狗杂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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