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是他信了她的话。 “好,我知道了。” 听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略有松懈,陆栩轻蹙的眉舒展开来。 随口扯的借口,谁脑子有病晚上加班只为了分析一下战略驱动? 她自然当他是心照不宣地接受了她的台阶,对他的识时务满意罢了,随口轻声应付了一句,“明晚一起吃饭。” 周予彦的意识如风中残烛,撑着力气随手给自己简单地止血包扎,而后往楼上的主卧走,走到换衣间把她今天换下来的外套蒙在脸上,可惜,上面存留的她的气息十分浅薄,几乎没有。 血腥味在腔内肆漫,直到听到她说“明晚一起吃饭”,他才感觉蜿蜒破碎的灵魂慢慢落定,嗓音有些喑哑,“几点?在哪?” 叶期安的手小心翼翼地抚上了她的腿,陆栩瞥了他一眼,这次没有拒绝,随口应付着电话里的人,“你定吧,明天来公司接我。” “好。” 陆栩准备挂电话,又听到他说,“老婆。” 她动作一顿,“嗯。” 她等他下一句,电话那头却没了动静,只隐约有些窸窣声从听筒里传出。 周予彦知道她要挂电话了,意识又开始被吞噬,他做不到留住她的声音,只能动作紊乱地在换衣间里一件件找存留她身上味道的衣服。 没有,都没有。 她平时根本都不回来,这里衣服是他每个季度亲手置办换新,都从来不交代别人做过这种事,可是却大多连吊牌都没拆过,更别说被她穿过。 陆栩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 周予彦动作一顿,身宽高大的男人在听到她带着冷意的一句话时竟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猛地收回了在一堆衣服里翻摆的手,匆匆寻回自己的理智,语气生硬,“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平时用的香水是什么牌子,我也试试。” 没话找话呢? 陆栩蹙眉,懒得再搭理他了,“私调的,主卧梳妆台上有瓶没拆封的,你拿去用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手机被随手扔在了一边,陆栩的目光重新分向已经得寸进尺地把头埋进自己腿心的男人,拽着他项圈上的锁链收紧,被勒的涨红的俊脸被迫抬至她的面前。 脚下踩上肿硬的yinjing狠狠碾了下去,叶期安疼的汗都冒了出来,红着眼湿漉漉地看着她。 虽然说这个小插曲无伤大雅,但她当下却是不再因他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心生疼惜,“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呢?” - 周予彦找出了那瓶香水,喷在她穿过的衣服上往脸上盖还不够。 极端的想法在脑海里纷杂,刺痛感在伤口处骤绽的时候他才微微清醒,刚才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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