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恻恻地盯着他,心里赌气: 走着瞧,看我怎么用小号玩死你。 由于我跟他在监狱门口就闹起了“内讧”,以至于当巡逻的卫兵出现时,我还没有察觉到危机的到来。 还是诺厄的反应速度够快,飞快地抄起剑朝不远处的巡逻小队挥了过去,凌厉的冰刃急射而出,将那几个持剑赶来的士兵手脚齐齐切断,刹那间鲜血如注。 正当我觉得有点残忍时,却目睹那些巡逻士兵们没有痛觉般地爬了起来,伤口处居然自动长出了新rou,蠕动的rou芽不断鼓胀,恶心又怪异。 诺厄拧眉,剑尖溢出的寒气如同风暴席卷而去,这次没有留情,将他们冻成了一座座无法行动的冰雕。 “怎么连最外围的士兵也......是血徒?”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不由警惕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里的戒备确实森严。”诺厄盯着大门内察觉动静,迅速赶来的支援士兵,沉下了脸。 我心知自己的魔力水准不够,大概率是要拖后腿的。 更何况我比较贪生怕死,监狱里还有那么多血徒呢,一不小心就GG了。 于是我决定留在外面,随机观察一下情况。 “我把坐标给你......然后你再......啊!” 下一秒,我的下体猛地一阵酸软,xue道仿佛被什么巨大的东西缓缓撑开—— 该死,是小号那边的鸟人! 那只叫做“约翰”的怪物已经直接勃起,螺旋钉一样硕大诡异的性器凿开了芙洛瑞拉的xue口...... 紧接着,小号的rouxue被慢慢顶弄的酸麻与快慰不断地传递到我身上,让我腿下意识一软,差点再次跌倒。 还是诺厄察觉到不对,长臂一伸,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我。 “喂,你搞什么?” 我低垂着头颅,哪怕极力压制,却无法忽略鸟人那根jiba带来的感觉...... 这就是大小号共感的坏处了...... 每当遇到突发情况,我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同步汹涌的情潮。 “呃......”在我唇畔溢出第一声轻喘时,我就死死咬住了嘴唇,摇头冷静,“坐标......拿去......我、我......我就不进去了......嗯!” 诺厄又不是傻子,见我喘息声不断加重,眉头皱得死紧,但还是把我扶起,让我靠在了监狱外围的石墙上: “你的气息不对......是发烧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想要伸手去探我额头的温度,却被我拉住了手。 “不是......我没关系的,你赶紧出发!”我拼命控制住喉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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