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兴旺心想,那这挂在房梁上的女人是谁?
邵兴旺再转过头去看,发现绳子上面吊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邵兴旺惊叫起来:“厂花,你是北方重工的厂花。你不是一年前都死了吗?”
“谁说我死了,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邵兴旺听到了窗外的声音,再看窗外,发现窗外站着的并不是赵雨荷,而是和房梁上吊着的是同一个人。
窗外的厂花脸色发紫,目无表情地死死盯着邵兴旺看,此时房梁上的厂花竟然和她一个表情,也是脸色发紫,死死盯着邵兴旺。
“啊!救命啊!女鬼啊!荷花,你快跑,屋子里有鬼,你别进来,快跑啊!”邵兴旺又惊又恐,裤子都没有穿,直接跳下床,在门后拿了一根掉了头的拖把棍子,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朝外跑去。
他刚到楼门口,就被门外的女鬼挡住了去路。他转过身,准备向楼上逃跑,却发现,屋子里面的那个吊死鬼站在他的身后。
“救我呀!救命,救我呀……呜呜呜,呜呜呜……”
“铛铛铛,铛铛铛……”
邵兴旺定的六点半的闹铃响了,他这才知道是一场噩梦。
梦醒之后,邵兴旺感到头昏脑胀,浑身都湿透了。
邵兴旺抬头看了看那个仍旧卡在房顶水泥横梁上的U型圈,和以前一样,既没有吊扇,也没有绳索,更没有吊死的女鬼。枕头旁边还是那本《聊斋志异》,桌子上的咖啡杯子还放在那里。
“他么的,这个老男人,为什么非要把这个故事告诉我。真是闲得蛋疼。”邵兴旺一边穿衣服,嘴里一边骂着:“再也不喝咖啡了,喝了这玩意儿,人会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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