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说这种话?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朝他扑去了:“不是,你在撒谎!你在撒谎!”
司彦及时闪避,只是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带到座位上便松了手,不占一丝便宜,还很嫌弃跟她过近的接触一般。
花以沫趴坐在位子上,她怔怔地抬头,看着跟她拉开距离的司彦,那疏离和冷漠,让花以沫真的产生了自我怀疑。
是她有了癔症?是她自己分不清现实,还污蔑了姐夫?
是她不要脸?
花以轩实在看不下去:“行了,别在这闹了,先回去,后面你冷静了再好好说。”
他要过来扶她,刚碰到她,就被她挣开了。
她如大梦被惊醒一般,自己跄踉地爬了起来,脑子烧得浑浑噩噩,视线都没法聚焦了,但仍满脸的戒备:“你要带我去哪?”
真要送她去精神病院吗?
“不用,”她笑了,乖巧又空洞,红红的眼睛里全是疲惫,“不用你亲自送我去,我可以自己进去。”
“你又说什么胡话?你好像在发烧,送你去看医生!”花以轩刚刚只是简单地触碰到她,就发觉她体温不正常。
“心理医生吗?不用不用,我、我都可以自己去。”她流着眼泪对花以轩笑,“我很乖,我不会惹麻烦,我也不会麻烦你们,我自己可以。”
“以沫...”
花以沫躲开了花以轩再次伸来的手,转身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走两步她又停下来,脑瓜子嗡嗡的,她有点艰难地回头,指了指地上的狼藉:“我,我今天是不好,让哥哥操心了,我后面会把需要赔偿的钱还给你的。”
她根本看不清花以轩是什么表情,更看不到站得更远些的司彦。
她整个人麻木地离开,而且脚步很快。
而她即便再愤怒的时候也没丢出去的手机,仍被她紧紧抓着,跟救命稻草一般。
一走出餐厅,花以轩的助理就追上她了,花以轩不放心,让助理跟着她,可以的话最好带去医院看看。
可花以沫认得他,看到他就抗拒,她现在不想见到司彦,也不想见到任何跟花家有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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