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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里,不会还装了窃听器吧?”
“宝贝真聪明。”司彦格外的“坦荡”,毫不掩饰,“不仅是窃听器,还有定位,如果让我发现你把手表拿下来的话,那我的惩罚就会直接开始。”
花以沫手指卷缩、放开、再卷缩....
“它还防水,你就算洗手洗澡的,也不用摘下来,怎么样,是不是很方便?”司彦给她戴好手表,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花以沫只能勉强地扯了扯嘴角。
她周身发凉。
他却很高兴:“希望我们明天晚上,能玩得愉快。”
花以沫:“……”
她低垂着头,蔫蔫地说:“我想睡了,有点困。”
刚刚吃个半饱,还获得游戏胜利的男人身心皆愉,宽容地应了:“好。”
然后他还体贴地往后退一步,让她可以从料理台上下来,看起来彬彬有礼的,完全不像刚刚把人堵在这里的混蛋。
可每次他看似体贴的行为,都是带着坏心思的。
比如现在,就她现在的穿着,她哪敢下去,哪敢自己走……她完全无法想象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看的情况,她羞都能把自己羞得烧起来。
她抱着自己,瞪着站在一旁笑等她下去的男人,半天不动。
“怎么?”他还故作不知地问。
“我...”她垂头,抹了下眼睛,忍辱地说,“我走不动。”
“嗯?不舒服?”
她咬住下唇,破廉耻地点头:“腿软。”
“哦...需要我抱你上去?”
她点头。
“嗯?”
“……求你!”
司彦这才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花以沫立马将他缠得紧紧的,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藏住只有围裙的自己。
他总是这样。
用各种令人羞耻的方法让她明白,就算再不堪,心里再厌恶,她能求助的,能依靠的,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