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出国。” 辛触然眸光闪了闪，“因为我知道你会的，哪怕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你也会去的，但学校的选择和你前途的走向都不该这么草率，我没办法给你的付出回应。”她咽了咽喉头，“我那个时候负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也不想负......”她这句话说得很艰难，但她想对柳生绵坦诚，坦诚任何时候的自己，坦诚一切说不出口的难堪。 她那个时候心里很混乱，一心只想什么时候能摆脱家庭的束缚，她不想承担那么重的感情，她不想为别人的决定负责。 柳生绵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轻轻眨眨眼，“但你不知道的是，我那个时候已经通过面试了。” 辛触然愣了一下，随即不可思议地睁大眼慢慢将视线挪到她瞳孔，“你说什么？” “你记不记得有段时间我很忙，总是在比赛，你那时候还因为这个生了气。”柳生绵吸了吸鼻子，轻轻问她。 记得，她那时候为柳生绵跟贺释走太近而吃醋，跟她闹了脾气，辛触然点头。 “那时候我已经在准备申请信和推荐信了，为了万无一失，才又多参加了几个竞赛，结果也正是因为这个没有及时发现你身体的问题。”她垂着头，语气听起来有点失落，似乎隔了这么久依旧在为自己的失察而愧疚。 “跟贺释走得近是因为他mama有这方面的经验，为我准备了一些资料。”柳生绵想了想，“我问你的时候，其实所有事都准备好了，跟我家里人也说了留学的想法。” “可惜你不想。”柳生绵低头笑了一下，食指轻轻刮了刮下巴，“但是你也不用有心理压力，因为我当时是各方面考量过才做了决定的，并不完全只是为了你。” “我不知道......”辛触然的瞳孔被泪水浸湿，声音在发颤，她不知道柳生绵做了这么多，不知道当时柳生绵的打算，她为此而哭。 但同样的，她也明白即使那时候她知道了这些，也一样不会答应的，她会逃得更快更彻底，她也为此而哭泣。 “对不起......”大小姐哽咽着道歉。 柳生绵抬眼看她，眉眼依旧温柔，“你别道歉啊，这事是我自己愿意做的。” “而且说这些不是想让你觉得对不起我，你没对不起我，只是，可能那时候我们不太同频。” “现在能跟我说说，你想跟我聊什么吗？”柳生绵用自己的坦诚，为辛触然的忐忑牵引出一条路，让她能迈步踏上去。 辛触然沉默两秒，抿了抿唇，终于下定决心。 “你说我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辛触然小声说，“我从小就自己一个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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