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爵还请醒着,应该会恨不得手刃身下的女人,并庆幸自己不会被标记,无需伴随着这样的状态渡过余生。 她也许还会有那么一丝感激,为那个像大海一样的女人给予她的这份厚礼。 但她的身体还是暂时被生理本能控制,奥德利只觉得姑母体温上升,好像忽然没了骨头,像一朵热烘烘的云一般,柔软温暖地偎在她怀里。 怀中的身体在高潮中战栗不止,xue道和zigong温和地抽搐着,仿佛在催促jingye继续射出,可腰身又一抽一抽地挺动,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奥德利满意地啄吻着女人通红的耳朵,手摸到她的小腹,感受那个地方再次缓缓鼓起,沉甸甸地蓄满她的精水。 而她过去总是高高在上的姑母,除了在她怀里含着性器和jingye发抖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也许是这一认知大大刺激了年轻女人,在这一轮成结之后,性器还是没有疲软的迹象。 女人被灌满jingye也不挣扎,甚至两张被cao肿了的小口还是殷勤地吮着性器,激起了年轻人施虐的欲望。 omega总是无力地软着身子,反倒cao起来不受力。奥德利于是将一只手小臂抵在公爵的脊背上,迫使那挺翘的乳rou紧紧贴着床头,下身与她的性器间也拉开一段距离,方便她次次深顶。 冠头撞上宫腔内壁,顶得公爵整个人都向上跃起,乳rou被床头雕花毫不留情的摩擦,疼痒酥麻。 快感从多处迸发,搅得身体一片狼藉,愈发guntang。 “又漏出来了。”这次腺体舍不得离开温暖的zigong,但宫口处始终被性腺磨着,每次深入更是被扯到变形,jingye溢出是无可避免的事。 “怎么就是不肯好好含着啊?是不是要用塞子把宫口堵起来,您才能不这么浪费?” 明明她不要像这样jian进zigong,把zigong都顶得移位,腔壁都快cao破,宫口就会自然闭合,含住jingye。 公爵回答了,奥德利没听清,一个深顶,顺势将女人压在自己与床头之间,仿佛刑讯逼供,同样也可以靠近到她唇边细听。 “嗯?您说怎么办?” 公爵垂着眼,尽管娇嫩的乳尖快要被磨破,她还是顺驯地重复刚才淹没在喘息中的话语: “那你……再射一些……进来。” —————————— 嗯嗯是半夜想起来会拎着刀往侄女身上扎俩洞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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