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挺腰往xue里挤压,慢慢缓了两下,闷哼着收紧大腿肌rou,毫不迟疑地将guitou直挺挺往xue口那里面捅。 像是韧剑刺透软锻,倾泄下丝丝缕缕的白线。 虽然水流得够多,润滑足够,但骤然的异物感还是让水央忍不住松开齿关,发出阵阵呻吟,她身体不受控制地产生推距感。 陈嘉屹的舌头趁势分开水央的牙齿,扰乱她想阻止的心神,男人臂弯固定着水央弯折的腿,火热的大掌托住meimei的两瓣rou臀。 他的roubang在前面势如破竹地往里破着meimei,后面的手则在meimei股缝附近狠狠揉弄抚捻,水央的屁股被大掌揉捏得凹陷进去红色的指痕。 水央感觉屁股被抓握地有些痒又有点酸,她在哥哥的掌心左右晃着屁股,嘴里含糊嘤咛: “别揉了…哥…” 陈嘉屹不放开她,yinjing刚刚进去一半,他现在正感受meimeixue内紧致难通的幽深褶壁。额头青筋凸起,处于爆炸的边缘,什么都不想听。 他狠厉地耸动腰继续往里钻,皱着黑眉冲水央说:“不要废话。” “就说爱我,和刚才一样。” 他永远听不腻这几个字,刚才从meimei嘴里说出口,整整三次,伴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骨子里的上位感还有掌控欲伴随着禁忌的快感会将他的理智全然吞没。 只剩叫嚣着刺穿她的欲望在他脑海里盘旋。 命令她,爱他。 这样的指令让陈嘉屹顿感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水央听着,却垂眸不语。 她的情感深处在过去其实始终涌动着这种禁忌的渴望,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头顶,哥哥进入她身体的这一刻,剑柄坠落,将她的纯洁和德性斩断。 哥哥上她时的动作,让她觉得他既是自己的审判者,也是造成她所有不幸灵魂的根源,就像西西弗斯无休止地推动着巨石,永远无法达到山顶的解脱。 经历了这么多龃龉与不快,她再也已经没办法向从前那样劝服自己去无条件地喜欢哥哥了。 她可以为了这一刻骗他很多次,但得手之后,似乎无法屈从再骗自己的心。 陈嘉屹看着meimei沉思着,水光潋滟的唇微张,他垂首吮了两下又退开。下身挺着腰把自己的rou根送进她的身体里的最深处。 起初是缓慢小心的抽插,男人用下半身均匀的感受着xue道内的紧致,他暗哑的声音不住夸她。 “好水,好软……” 水央被欲望充斥的脑袋里迷蒙着,浑身燥热地颤抖着,任由哥哥硕大硬挺的棒身侵入自己最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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