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食指关节,眼睛直视头顶的浴灯,昏沉的头脑发热。 少女纯净的阴部柔软而温暖,微微潮湿渗出水液,陈嘉屹脑袋上下起伏地啃噬舔弄。 哥哥在舔她…… 这个事实让水央腿都在发颤,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只能任由他张口吃着。 陈嘉屹从meimei腿间抬头,看到水央忍耐着咬着手指节。 他伸手把meimei的手拉下来放在她的腿上,手指插进去紧紧与她十指相扣。 “别咬,不用忍,你可以叫。” 说完,陈嘉屹低头继续埋进去。 男人伸手将贝rou向两边拨弄得更开,舌头灵活地在她xuerou里舔舐,缓慢地往里探去,喘息着进入她的xue壁。 他的舌头带着潮意,将水央的整个xiaoxue舔得湿漉漉的,就像是被雨水打得飘零的花瓣,泛着晶莹的水光。 灵活的舌尖环绕几圈,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又在花核处重重碾下,不断挑搅着内里的弯曲壁垒。 不断有花液从里面渗出来,一股一股的粘稠,被男人全部吞进嘴里,喉头涌动,再色情地吞咽。 水央完全没有这么被滋润过,她的腿忍不住蹬紧又松软下来,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被身下的人强制逼上去。 “啊……啊……” 在他越来越粗暴急速的舔舐下,她再也承受不住,xiaoxue翕张,尖叫着喷出白水,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她脚尖没有支撑点,只能无力的从流理台上滑下,被站起来的陈嘉屹一把揽进怀里。 陈嘉屹啄吻着水央的耳朵,脖子,吮着她红润软乎乎的耳垂。 只低声问怀里毫无力气的人: “哥哥舔的好还是你那个自慰器好?” 水央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口喘息。 “哥哥……好。” 男人笑意更甚,把meimei像抱婴儿一般环在身上,很满意这个答案,抚着她背的手轻轻安抚着刚刚被自己的手插到高潮的女孩儿。 …… 陈嘉屹从主卧里找出来meimei之前偷偷买的新避孕套,他看了监控,自然知道她做了什么。 男人用膝盖把床头柜的抽屉顶回去,随后抱着meimei阔步继续回了浴室。 水央刚从高潮的顶端跌落,又被哥哥送进另一波更深的浪潮中。 陈嘉屹将meimei抵在浅灰色大理石墙面上,他将水央双腿大折起来,从下垮起抱在臂弯,水央骨架很小却个子高挑,被折成波浪形压在怀里,xue口贝rou被迫大敞着。 她肤色太白了,那里的小逼却泛着rou红色,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性器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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