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所取得的重大成果。倘若老妖再想復原,恐怕沒個十多分鐘不濟事。他對此深表困惑,正在逐一詢問幾名當事人,想釐清是什麽方式造成了這種巨大傷害。 我走回自己倒下的墻角,滿地汙穢被人清理過了,她們用鏟子掃成一堆並蓋上紙板箱,現在只能勉強瞧見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以及嵌在墻頭的少許白膏。湊近去看,那並不是血液般的稠物,而是由密密麻麻細小如蛆的蠕蟲所組成,這些東西最往外的已逐一死去,蟲豸開始溶解,化為膏漿狀的膿血,數量一多就結成粘稠的汙垢,外觀就像發黃的豆腐殘渣。 有關老妖的復原之謎,基本已被看破,每次它身背重創,會利用躲藏起來的間隙,吞噬去大量蟲蟻鼠蛙,靠著這套強悍的消化系統將之分解,並塑造出新的血rou。也許除了戈壁或月球,這種體質到處都能棲息下來,rou身更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因此永不可能被消滅。 「真是天曉得,搞了半天,她才是最不需要保護的一個。」康斯坦丁從背後快步追來,一把撈住我胳臂,問:「能喘氣就別裝死,小賤人,我問你話呢,你到底是什麽老妖?」 「我的頭痛得快要爆炸了,現在看誰都是重影,你別叫我去想,我一思考就忍不住想吐。」 「還是我來說明吧,醉蝶花與我一樣都是凡人,只不過體內有一顆華蓋,叫做若文望之魂。」眼鏡替我解了圍,然後將天鵝絨的來龍去脈描述一遍,嘆道:「這顆原本屬於天竺菊的金屬球,就這般陰差陽錯拿在了她手裏。72年霧龍牙島事件中,為了打倒黑曼巴,被醉蝶花全部吞下了肚,所以只要有外部致命襲擊,天鵝絨就會做出反擊,不讓宿主慘遭殺害。」 「就是這樣,適才天竺菊也在昏迷中喊出了若文望之魂,只是我楞沒明白。這段日子以來,我遭受的各種打擊強度之大,烈度之高,幾乎都快忘了它的存在。這麽看來,其實是貓血枷鎖打跑了野獸。」我接過山月桂遞來的礦泉水,一仰脖喝了個罄盡。 「她又開口說話了?誒?」範胖朝擔架上的天竺菊掃了一眼,緩緩走到墻根下,從貼腳線刮起一層粘稠的白垢,端在指尖摩挲,忽然一拍腦袋高聲叫道:「這其實也是預言哪,我漸漸有些明白過來了!為什麽野獸無緣無故總是追著咱們跑,其實它只針對一個人!」 「咦?你整明白了?怎麽說,等等,先別告訴我答案。」眼鏡精神一振,嘴裏喃喃自語起來,時隔不久,他一把握住勿忘我的手,叫道:「野獸的真正目標就是醉蝶花啊!」 「拜托,你們哥倆而今不是在月谷電臺做節目,別搞得一驚一乍的活像脫口秀,我們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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