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前一步将伞微微后仰,抬起头轻声呼唤,“秦彻。” 少年仰着的面上一怔,随即目光下落,低头看向你。 你冲他笑笑,“秦彻,和我回家吧。” 少年红瞳里先是惊异随即漫上怨愤,渐渐平和下来。他眨了几下眼,嘴唇微勾,终于开口,“你脸上湿了。” 细雨滴答不休,敲打着你的伞面。 你因为仰头的原因,斜风将雨滴无规律的吹拂,打湿你的脸颊。 你抬手蹭了下脸颊,“没关系。” “秦彻,和我回家吧。” 少年缓缓站起身,几乎将你的上空遮住,他自如地从二楼天台上跳下来。 整个站直身体时,几乎是座小山,完全遮住你身前的光。 看来你还是低估了少年人蓬勃的身体。 他没有立刻站到你的伞下,只是问,“你是我的什么?” 你耐心回答,“我是你jiejie。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红瞳微微发亮,打量着你话里的真实性,不期然的笑了,“让一个陌生男人跟你回家,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他口中的陌生并非指血缘。哪怕是亲姐弟,此前未曾谋面,也只不过是陌生人。 你摇摇头,只重复道,“你是我弟弟。”你刻意以血缘关系将话题拉回正轨,也有一丝小小期冀。秦彻并不是不讲理会随意兽性大发的人,如果以血缘反复告知烙刻,或许会成为牵拉他的一道绳索。 这样就可以落实任务二。 他紧紧盯着你的眼睛。你没有退让,如常的和他的眸光交互。 忽然,他弯下腰来,将上半身纳入你的伞下。凑近你的脸。 秦彻鼻尖微动,“你喷香水了?味道这么大。”他皱皱鼻子,说完离开你的伞,有些嫌弃。 你尴尬。 你出门前确实喷香水了,但也不至于难闻吧,在雨里站了这么久,香水留香不至于这么强。 办理秦彻出院的手续很顺利,一上午就结束了。 你带着秦彻上车,两人在密闭空间相对而坐。 你想起来自己的任务,问道,“你有分化吗?” 秦彻眼眸未抬,“没有。” 你放下心来,还好没错过。 “一个性别不明的孤儿,没人会愿意认领这种适龄还未分化的怪物。”他自嘲。 是了。 虽然以18岁分化为界,但这个世界的人基本都会在18岁之前完成分化,晚分化的人难以在社会找到可胜任的工作。 你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安慰,“没关系。以后不会再有人说你是怪物了。” 你决心真正做一个好jiejie,给他建立“家人”的概念意义,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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