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催促:“说话。” 管文蓁闭上眼睛,声音低不可聞:“……不知道。” “是不是要把屁股打烂才知道?” 啪,木勺再次落下,他按住她的腰,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 “啊……哥哥……不要……”她哭叫着躲避,但只是缓解疼痛的小动作,绝非她应有的反抗力量。 忽然,木勺离开臀rou,转移到两腿中间,轻轻拍打花瓣,有些粘腻的水声。 人会说谎,身体不会。 耳边是他略带戏谑的声音:“真的不知道?” 木勺托起她的下巴,yin水沾湿她的脸,她屈辱地抬头,透过泪花直视他的眼睛。 是她自己造孽——周三她用欲望说服陆呈锦,今天陆呈锦用欲望剖开她的心,挖出她的秘密,让她不得不承认。 “听话,告诉哥哥。”陆呈锦怜爱地看着她:“喜欢吗?” 是受他目光蛊惑,是一念之差,是一时冲动,她被服从的欲望吞噬了理智,茫然开口—— “……喜欢。” 陆呈锦心情复杂。 他见多识广,对圈子有些了解。 想到这个meimei将来可能与其他人嬉戏,被人视为鱼rou,他简直想杀人放火。 然而要她孤独终老,他无法接受;要她无处发泄,他觉得她可怜。 或许可以给她找个舔狗,将她好生伺候,做有名无实的夫妻,然后跟自己通jian……但实在道德沦丧。 他想跟她结婚。 陆呈锦觉得自己可笑,周三他说再告白就打死她,周日他在盘算怎么娶她。 话说回来,她愿不愿嫁还是问题。她小小年纪,只想着玩,哪里考虑到终身大事。 “站好。”他吩咐,相当严肃地看了她一会儿,语重心长,当真像个长辈:“这是很正常的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谁都不行,哪怕是你将来的男朋友,丈夫问你,不要承认。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欺负你。” 管文蓁鼻头一酸,觉得自己挺没良心——陆呈锦怕她被别人要挟,她却思考如何要挟陆呈锦。 她点点头,眼泪就掉下来。 陆呈锦补充:“只有哥哥可以跟你实践,知道吗?” “知道。”她认真承诺。 “好了,不哭了。”陆呈锦神色终于缓和一些,拭去她脸上的泪水,露出一点笑意:“亲亲哥哥。” 管文蓁乖巧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啄。他托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她,轻柔地吮吸,反复地纠缠。 她因缺氧而头晕,混乱地想些不可描述地场面,将手伸进他体恤,搭上他的腰。 但吻戛然而止。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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