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吃东西的作动顿了一秒,“她下午回来干什么?身体不舒服请假了?” 梁芳点头,“她肚子不太舒服,脸色都是白的。” 江湛微微皱了眉,语气里都是不屑:“不舒服还做院子里吹冷风,她还真是长脑子。” 梁芳见他这态度也不意外,江湛对谁都是这不管不顾的态度,可是她想着临月那么可怜,忍不住劝两句。 “临月年纪轻轻就受了这些罪,连哭也没哭一场,心里肯定偷着难受,这时候肯定需要亲人的安慰和陪伴。” 江湛撂了筷子,面也不吃了。 她那爹妈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养了她十几年有什么好?还亲人,自己这点挫折都受不了,亲人有个屁用。 难不成是想让他去安慰一个小丫头,做什么梦。 “行了,别和我说这些,我管不着。” 他说罢就起身上楼,梁芳在他身后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收拾掉餐桌上的碗筷。 江湛经过她房间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安静。 门没关严,被风吹得微微摇摆,他想起刚刚梁芳说她不舒服。 女人就是事儿多,不舒服还开着窗户吹冷风。 他推开了那扇门。 床上女孩侧躺着,缩成很小的一团,看起来比白天还小。屋里一片漆黑,只能听见细微的风声和自己的呼吸声,若不是被子微微起伏,真听不出这屋子里有个活人。 江湛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江临月根本没睡着。 “眼睛睁那么大看见鬼了?” 临月腹诽,你晚上突然进我房间,我连看都不能看了吗? 她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你来干什么?” 一副脑子不清醒的样子,江湛走过去把窗户关了才问:“你还难不难受?” 临月愣了愣,他逆着窗外仅有的那点月光站在那儿,她抬头看去,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楚。 可那声音分外好听。 她此刻也不想再装。 “我没事。” 声音听起来确实挺正常,吹冷风没感冒,身体还不错。 “没事就早点睡觉,一天少想些有的没的。” 他胡乱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转身走了,还顺带替她关了门。 ~ 临月心里有事儿,之后那一周回学校还真感冒了。 在她留着鼻涕去办公室交作业时,老师很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回去休息几天,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高三课业紧张,快期末了,她不想松懈。 于是她围着厚重的围巾,每天喝着感冒药度日,脑袋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倒也不是不能做题。 在她祈祷着感冒快些好的时候,麻烦找上了她。 起因是她收了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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