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机会,撬开夏知的牙齿,叼住了她的小舌头,吮吸舔弄。夏知的小舌头嫩的像羊脂玉,裴屿沉迷其中,两人呼吸相融,暧昧不已。 每次一刮过夏知的上颚,身下的人便抖一下。 在裴屿强烈的攻势下,夏知软了腰,像没骨头似的瘫在裴屿怀里,眸子也开始有点涣散。 裴屿气息有点不稳,从抱着夏知坐下开始,他的裆部就开始有反应,现在更是硬的有点发痛。 裴屿在她唇上重重吮了几下,用力呼出一口浊气,放开夏知,面前的人一副亲懵了的表情取悦到了他。他抬手擦去夏知嘴角留下的口水,忍不住又轻啄了两下,"宝宝,你怎么这么乖啊。" 裴屿今年二十三岁,富家子弟大多玩的都花,但裴屿没有。他这人有精神洁癖,想爬上裴氏二公子的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他想玩的话,多得是女人掰开双腿任他cao,但他都生不出兴致。 但没想到,这次回母校演讲还有意外惊喜,抓到了一只可爱小猫。 裴屿用力地将夏知的小屁股按向自己的胯部,前后磨了磨。夏知本就不清明的脑子更像一团浆糊。敏感的腿心隔着衣物紧紧贴着热热的一大团,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夏知感觉的自己的腿心湿了,她有点害怕地向上抬了抬屁股,却被裴屿一手按下,他用力挺动腰胯,竟微微撞开了紧闭的yinchun。夏知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浑身战栗,腿心吐出一小泡水,抓住裴屿手臂的小手倏的收紧。 夏天的衣服十分轻薄,夏知裙子下面又只有一件小内裤,xiaoxue里吐出的水很快濡湿了裴屿裆部的一小块布料,裴屿当然有所感觉,不禁暗叹夏知的敏感,"宝宝,下面是不是湿了?" 夏知迷迷糊糊地听见裴屿的声音,以为自己尿了,把头埋进裴屿怀里,又小声哭了,"没有,没有……" 夏知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她和奶奶相依为命长大,奶奶之前是高中教师,虽然对夏知几乎有求必应,但为人一板一眼,规矩颇大,爷孙俩终是有点隔代的隔阂,自然不会讨论这种私密的生理知识,夏知不懂也是正常。 "好,宝宝没湿。"裴屿捧起夏知的脸,轻啄掉她脸颊上的泪。小姑娘怕是把这正常的生理反应错当成自己尿了,裴屿心中更是疼惜,怎么会有这么纯的孩子,"哥哥错了,不哭了。" 夏知伏在裴屿怀里,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下来。小内裤湿湿的黏在腿心,夏知不适地扭了扭,却被裴屿拍了一下小屁股,"别动。" "不舒服嘛。" 裴屿心中了然,"哥哥帮宝宝看一看好吗?" 胸前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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