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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10月2日,星期天。
头晕的我早早起来吃药。
脸和额头都红彤彤的。
洗漱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却感觉天旋地转,然后我冲着妹妹的房间大喊:“苏无绘!起来给我做早餐啦!哥饿了!”
电视机闹哄哄的重播《爱情公寓》,剧情正好是那印象深刻的“决战紫禁之巅”。
苏刑坐在一边呆住了。
他跑过来摸我的额头,“这么烫!不会是烧傻了吧?喂!妹妹!你就是苏无绘啊!你喊自己干嘛?”
他抱住我的脑袋晃了晃。
看到苏刑的脸,我恍然清醒。
“你怎么又不梳头?”
“关你屁事。”我虚弱的说。
苏刑流露出强烈的关心,“我们去输液吧,这样好得快。”
“不去!”我推开他。
不去的原因有三个。第一,我心有愧,得知老妈患有冠心病后,我不太敢乱花父母的钱;第二,以前生病我捂个一两天的被子就好了,不想浪费钱;第三,我尼玛怕针啊!
“那……”被推开后,苏刑居然一副不敢碰我的样子。“那我给你梳头,可以吗?”
似乎是一种乞求之色。
我沉默了——我可从来没有乞求过妹妹。
我似乎有点,不太了解眼前这个苏刑了。
他是在忏悔昨天的事吗?
回到房间,我坐在梳妆台前,苏刑站在我身后。
因家庭经济拮据,我自然没有什么化妆品,台上只有几个扎头发的黑皮筋,和一把木质的梳子。
但即便如此,最简陋装扮,也能让我光芒万丈。
晶莹剔透的皮肤,粉雕玉琢的五官。
这是一种绝无仅有的窒息美。
可惜好的基因都在这具身体上,至于苏刑,他只是简单的帅气而已。
我们二人神似的地方,也只有这对桃花眼了。
苏刑拿起梳子,一手摁-->>